抓住他的胳膊,“咔嚓”一声卸了他的肩关节,剧痛让他的惨叫变了调。
“替罗平讨公道?”我凑近他耳边,声音像淬了冰,“你也不问问,当年是谁亲手把他送进监狱的?是我!你想替他报仇?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条命!”
我把他扔给罗峰,这小子早按捺不住,接住人就往地上一掼,抬脚就踹。罗峰的力道比我更狠,每一脚都带着空军上将的爆发力,踹得那新兵肋骨断了好几根,躺在地上像条蛆一样扭动,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哀鸣。
“还有谁想替他‘讨公道’?”罗峰环视四周,声音冷得像腊月寒风。
会议厅里鸦雀无声,连最年轻的将领都屏住了呼吸。
“神豹军统领,”我扬声道,“你先来。”
神豹军统领早就按捺不住,上前对着那新兵的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混账东西!罗平那叛徒也配有人替他说话?元帅待我们恩重如山,你也敢污蔑!”
紧接着,飞虎军统领、各团团长……所有将领依次上前,每人都没手下留情。那新兵从哀嚎到呻吟,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是血,像团烂肉。
“拖出去。”雪儿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垃圾,“开除军籍,永不录用。”
亲兵们应声上前,用拖布似的姿势把那新兵拖了出去。刚拖到会议厅门口,就听外面“咚”地一声闷响,随即传来亲兵的回报:“将军,元帅,那兵……断气了。”
雪儿正低头翻看文件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门口,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嘲讽的笑意:“这就死了?这么不经打?”
她放下笔,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本来还想送他去陪罗平的,让他在深海监狱里给罗平当牛做马,也算全了他这‘铁哥们儿’的情分。”
这话一出,会议厅里的气氛瞬间松快了些,几个老将领甚至忍不住低笑出声。是啊,对付这种跳梁小丑,死了反而是便宜他了。
“继续开会。”雪儿重新看向军略图,声音已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空军第七编队的演练计划,补充两点……”
我和罗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释然。这丫头,终究是长大了,再深的伤疤,也能笑着踩过去。
会议结束后,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龙海。我的传讯器“滴滴”作响,点开一看,“天海群”里早已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会议厅刚出了个大热闹!”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新兵蛋子敢拿罗平说事,还侮辱元帅!”
“真的假的?他是活腻了吧?罗平那叛徒也敢提?”
“神豹军统领:千真万确!那小子被元帅、将军和罗峰上将轮流‘教训’了,最后各将领也都‘问候’了他,拖出去没几步就断气了!”
“飞虎军统领:活该!这种替叛徒张目的混账,死不足惜!”
“罗锋:(发了个冷笑的表情)替罗平出头?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深海监狱里的位置还空着,可惜他没福气去。”
“滔滔:哇!元帅好厉害!将军和上将也好厉害!那个坏东西死得好!”
“亡月掌教:阿弥陀佛,恶有恶报。罗平已是阶下囚,再提者,形同自寻死路。”
“神豹军统领:元帅最后还说,本来想送他去陪罗平呢,结果不经打,笑死我了!”
“雪儿(元帅本人):[微笑] 废物,连去给罗平提鞋都不配。会议继续,勿扰。”
“我:[微笑] 下次再有人敢提罗平,下场一样。”
“群里瞬间被刷屏淹没:‘元帅威武!’‘将军威武!’‘上将威武!’‘龙海不容叛徒余孽!’”
我收起传讯器,看向正在整理文件的雪儿。阳光透过窗棂,在她发梢镀上一层金边,她的侧脸沉静而坚定,再没有刚才的阴霾。
我知道,罗平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但今天这事儿,反而让这根刺彻底拔了出来。以后再有人敢拿罗平说事,只会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