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黑九龙的钢丝球。那带倒刺的钢丝球往胳膊上一蹭,皮都快被刮掉一层,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对着雪儿吼道:“青木弘雪!你这是虐待长辈!”
“虐待?”她慢条斯理地剥着橘子,“比起你把我的卷宗换成儿童画册,这点疼算什么?”
苏阳的磨刀石和灵珑的铁链接踵而至。磨刀石磨得我大腿通红,铁链蹭过小腿时,那细密的凸起像是在凌迟。五大器灵轮流上阵,从后背到胳膊,从大腿到小腿,连脚丫子都没放过。
最让我崩溃的是,他们连私密处都没放过。当天海红着脸,用磨砂棒小心翼翼地蹭过时,我恨不得当场晕过去;雪剑的冰刷一碰,我吓得差点弹起来;黑九龙的钢丝球刚靠近,我就开始拼命挣扎,却被灵珑的铁链死死按住。
雪儿就坐在旁边,全程监督,手里的橘子剥了一个又一个,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我这才明白,她是真的气狠了,这是要把我这几天欠她的,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五个小时后,当五大器灵终于停下时,我已经被搓得像条煮熟的虾子,浑身通红,皮肤火辣辣地疼,连动一下都觉得钻心。雪儿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戳了戳我的胳膊,语气平淡:“嗯,挺干净的。”
我看着她,心里又气又委屈,眼眶一热,差点掉眼泪——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折腾,而且是在女儿和五个器灵面前,连私密处都被搓了个遍,这心呐,算是彻底“脏”了,再也干净不起来了。
“灵珑。”雪儿没看我,径直下令,“把他捆起来,晚上接着睡我旁边。”
透明的铁链再次缠了上来,这次捆得更紧,连胳膊都被固定住了。我瘫在地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雪儿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这种‘舒服’的澡,还有你喜欢的捆绑,咱们持续一周。”
接下来的七天,成了我这辈子最黑暗的记忆。
每天早上,五大器灵准时报到,用他们那套“趁手”的工具给我搓澡,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我身上的红痕就没消下去过。白天还好,雪儿去处理军务,我能在卧房里瘫着缓口气;可到了晚上,我就被灵珑捆在她身边,动弹不得,身上的皮肤碰着被子都觉得疼。
雪儿睡得很沉,偶尔翻身会碰到我,每次都能把我疼得龇牙咧嘴,却只能憋着不敢出声。有好几次,我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又气又悔——好好的慈父不当,非得学小孩子报复,这下好了,把自己坑得这么惨。
第七天晚上,当灵珑的铁链终于松开时,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的卧房,扑在床上就不想动了。浑身的皮肤已经麻木,心里的羞耻和委屈却翻江倒海。
雪儿推门进来时,我没理她,背对着她装睡。
“还在生气?”她在床边坐下,声音软了些,“这七天,够了吗?”
我没说话,肩膀却忍不住抖了抖。
“爸,”她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见我没躲开,继续道,“我知道这次罚得重了,但你那五天做得也过分。我是你女儿,不是你用来寻开心的靶子。”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点委屈:“你把我的玩偶扔进鳄鱼池,把我的卷宗换成画册,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我转过身,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的气突然就消了。是啊,我只想着报复,却忘了她才十五岁,就算是龙海的元帅,也会为了喜欢的玩偶难过,为了被捣乱的公务生气。
“是爸不对。”我叹了口气,声音沙哑,“爸不该跟你置气,更不该拿你的东西胡闹。”
雪儿看着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错就好。下次再敢坑我,我就让五大器灵给你搓一个月的澡。”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我赶紧保证,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些磨砂棒和钢丝球了。
这场持续七天的“搓澡惩戒”,终于以我的彻底服软告终。而我“光辉事迹”,自然也没能逃过群里众人的眼睛——
“!!!惊天大瓜!将军连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