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角度,是攥着硬物的姿势,而且那天他穿的鞋跟比平时厚,明显是藏了东西。”
眼看着四个案子在短短十分钟内告破,孙老虎咽了口唾沫,调出最后一个案子的卷宗,语气里带着点绝望:“这个最难。河边发现一具尸体,致命伤是颈部的割伤,伤口平整,却找不到任何凶器。现场除了死者,只有一地散落的纸币,是附近菜市场找零掉的。”
屏幕上的照片让会议厅瞬间安静下来。死者躺在鹅卵石铺成的河岸上,颈部的伤口确实像被利器割开的,可周围除了几张皱巴巴的纸币,连块锋利的石头都没有。
将领们开始交头接耳,有人猜测是冰刃——融化后就没痕迹,有人觉得是细钢丝,可现场没找到固定钢丝的痕迹。孙老虎也一脸愁容:“我们查了三天,把附近的监控翻烂了,连沾血的凶器影子都没找到。”
雪儿盯着照片里的纸币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指尖点在屏幕上:“凶器不就在这儿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些散落的纸币上。雪儿拿起桌上的一叠文件,对折几次,形成一个厚厚的纸块,然后对着空气做了个切割的动作:“当纸币叠到一定厚度,边缘会变得像刀片一样锋利。你们看死者身边的纸币,有几张边缘特别整齐,而且上面的血迹分布很奇怪——不是溅上去的,是被蹭上去的。”
她顿了顿,声音清晰而冷静:“凶手应该是和死者在河边起了争执,随手捡起地上的纸币,叠成块割伤了死者。因为怕留下指纹,行凶后把纸币散开扔了,想混在周围的零钱里蒙混过关。去查死者的债主,尤其是最近在菜市场摆摊的——那种人每天接触大量零钱,才会第一时间想到用纸币当凶器。”
孙老虎已经惊得说不出话,半天憋出一句:“我……我这就去查!”他看着雪儿的眼神,像看什么稀世珍宝,突然拔高了嗓门,“青木元帅!你这脑子也太好使了!来我们内陆警署吧!我给你当副手!工资随便开!”
这话一出,会议厅里的将领们立刻炸了锅。
“孙老虎你什么意思?”张副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们元帅是龙海的守护神,凭什么去你那儿?”
“就是!我们龙海还等着元帅指挥呢!想挖人?没门!”
“孙局长这话说得就不地道了,元帅是我们龙海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看着屏幕里孙老虎那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这丫头是龙海的骄傲,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挖走?我猛地站起身,声音比所有将领都沉,都硬:
“孙局长,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雪儿是我青木弘一的女儿,是龙海的元帅,她哪儿也不会去。任何人,休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屏幕里,孙老虎脸上的兴奋瞬间僵住,挠了挠头,讪讪地笑:“我就是说说……说说而已……”
雪儿大概是没想到会闹成这样,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对着屏幕道:“孙叔叔,破案可以,调职就不必了。龙海需要我。”她说完,又看向在座的将领们,“好了,散会。”
将领们这才悻悻地坐下,临走前还不忘瞪屏幕里的孙老虎一眼,那架势,像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我走到雪儿身边时,她正收拾着桌上的文件,嘴角带着点哭笑不得:“爸,你刚才的样子,像只护崽的狼。”
“我本来就是。”我接过她手里的卷宗,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指,“你是我女儿,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
她抬头看我,眼里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我知道。我不会走的。”
当天下午,“元帅十分钟破五案”“孙老虎想挖走元帅反被怼”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在“天海军”群里飞遍了每个角落。消息一条接一条,快得让人看不过来:
“!!!我算是开眼了!五个棘手案子!十分钟搞定!这速度比闪电还快!”
“最后那个纸币当凶器的案子!元帅怎么想出来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孙老虎胆子也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