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脚趾缝里带着点汗味。雪儿和其他人都好奇地围过来看,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去,把那罐巧克力浆拿来。”我冲灶台那边喊了一声。那是雪儿带来做甜点的,浓稠的浆体泛着棕褐色的光。
孙老虎一看巧克力浆,更慌了:“你……你要干什么?我不吃甜的……”
我没说话,舀了一大勺巧克力浆,厚厚地抹在他的脚底板和脚趾缝里,连脚踝都没放过。冰凉黏腻的触感让孙老虎猛地一颤,刚想笑,又因为害怕憋了回去,表情扭曲得像个鬼脸。
“李大爷,麻烦您了。”我冲不远处的一个帐篷喊了一声。那是村里的李大爷,七十多岁了,满头白发,年轻时得了异食癖,尤其喜欢舔舐带甜味的东西,虽然听起来奇怪,但人很和善,这次野炊也被我们请来帮忙。
李大爷笑眯眯地走过来,看到孙老虎脚上的巧克力浆,眼睛亮了亮。“这玩意儿甜不甜啊?”他问。
“甜,刚熬的。”我忍着笑回答。
没等孙老虎反应过来,李大爷已经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他脚底板上的巧克力浆。黏腻的巧克力混着舌头的触感,痒得孙老虎浑身发抖,想笑又笑不出来,想躲又被架着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咯咯咯”的怪声,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最后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绝了!”黑风第一个叫好,拍着大腿直笑,“将军这招太狠了!我服了!”
“简直是天才!”张司令笑得直不起腰,“这比打他一顿还让他难受!”
雪儿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孙老虎说:“爸……你太坏了……孙伯伯都哭了……”
围观的士兵们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连溪水仿佛都在跟着笑,叮咚声格外欢快。孙老虎在李大爷的“服务”下,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嘴里反复喊着:“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等李大爷把巧克力浆舔干净,孙老虎的脚底板已经变得油光锃亮。我示意士兵放开他,他一落地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我们连连磕头:“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从那以后,孙老虎像是落下了后遗症。后来听说,他回到城里,只要看到穿龙海军装的人,哪怕是个送信的小兵,都会条件反射地往后缩,腿肚子打颤,差点就跪下去,吓得局里的人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提“龙海”两个字。
夜深了,山谷里的篝火渐渐变成了炭火,偶尔爆出个火星。我和雪儿睡在同一个双人帐篷里,她蜷缩在睡袋里,像只温顺的小猫,呼吸均匀。白天的喧闹散去,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的虫鸣。
“爸,孙伯伯会不会记恨我们啊?”她突然小声问,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
“不会。”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他知道我们是闹着玩的,再说,是他先乱说话的。”我顿了顿,补充道,“以后再有人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爸还这么收拾他。”
雪儿在睡袋里蹭了蹭,往我这边靠了靠:“我才不走呢,龙海有爸,有大家,哪里都不去。”
我笑了,心里暖烘烘的。这丫头,总是能一句话就熨帖我的心。
第二天早上,有人把昨晚“醒酒”的视频发到了“天海军”群里,从黑风的“梅花桩”到我的“巧克力脚”,全程记录,尤其是李大爷舔巧克力那段,被反复播放,配上了搞笑的音效。
群里的消息像炸开了锅,刷新得比瀑布还快。
【灵珑:(发了个“笑得打滚”的表情包)将军那招太绝了!我看了十遍!孙局长哭得好惨啊!(附带一段孙老虎跪地求饶的慢放视频)】
【张司令:(发了张孙老虎被贴满树叶的照片)老青这招“杀招”,估计能让孙老虎记一辈子!以后看他还敢不敢乱说话!】
【黄小桃:(发了个“捂脸”的表情包)我家局长现在看到巧克力就发抖,谢谢各位手下留情了(后面跟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龙凌陛下:(发了个“抚须”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