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胳膊上涂去,她的皮肤在水汽中透着粉,像熟透的蜜桃。“大家一起用!”雪儿扬手把玉瓶扔向人群,灵珑的铁链稳稳接住,很快就在众人手里传了一圈,回来时又空了个彻底,每个人身上都飘着海与檀香的混合气息。
“爸,看招!”雪儿掬起一捧水泼过来,水珠打在我脸上,带着她的温度。我也回泼过去,两人在潭里追逐打闹,水花溅了满身,她的笑声比浪涛还动听。
闹够了,我们靠在礁石上休息,咸涩的海风拂过脸颊,带着淡淡的灵气。雪儿突然轻轻唱起了歌,声音温柔得像月光漫过海面: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是《乌兰巴托的夜》。她的声音里带着种奇异的辽阔,唱到“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时,眼神望向天边的晚霞,仿佛在眺望遥远的故乡,可目光转回来落在我身上时,又盛满了化不开的依赖。
我心里一酸,眼泪忍不住涌了上来。这丫头总是这样,用最轻柔的调子,唱最坚定的归巢。周围的众人也渐渐安静下来,跟着轻轻哼唱,天海的声音带着军人的厚重,雪剑的带着冰棱的清冽,黑九龙的则裹着煞气的沉闷,合在一起竟像极了风吹过旷野的声音。
唱到第二遍时,所有人都加入了合唱:“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连风都听不到我的声音……”歌声混着海浪的拍岸声,飘向很远很远,仿佛能越过山海,落在每一个等待归人的窗沿。
当最后一句“唱歌的人不时掉眼泪”落下时,雪儿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爸,无论我走多远,你的怀抱永远是我归巢的月光!”
温热的唇接二连三地落在我的脸颊、额头,带着海水的微咸和檀香的清冽。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仿佛要将她嵌进骨血里,在她发顶、脸颊亲了又亲,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手臂的力量诉说着汹涌的情绪。
夜深时,我们躺在帐篷里,透过缝隙仰望着夜空。突然,银河像是被谁用银线缝补过一般,原本零散的星子连成了璀璨的光带,流动间竟能看到星尘如丝线般交织——是百年一遇的“银河裁缝”奇景。
“爸,你看!”雪儿指着天空,眼睛里映满了银河的光,“好像有人在给天空做衣裳呢!”我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心里被暖意填得满满的。
“真美。”她轻声说,头往我怀里蹭了蹭,呼吸渐渐平稳。
“嗯,”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有你在,哪里都是家。”
她“嗯”了一声,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很快就坠入了梦乡。我抱着她,感受着怀里温热的小身子,听着窗外银河流动的静谧,也沉沉睡去,梦里都是她的歌声和归巢的月光。
第二天一早,群里的消息已经刷到了顶端,龙凌陛下甚至发了段长文,说这银河裁缝是天定的吉兆,预示着龙海的守护之力愈发凝聚:
“!!!我直接哭到窒息!黑九龙的崆峒印变这么大也太霸气了!那九龙纹路活过来的样子,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咸水深潭的沐浴露互动甜得齁人,最后那首《乌兰巴托的夜》,听得我想抱着我家老头子哭![流泪]”
“巡逻队小张:(发了个偷录的视频)你们看将军听唱歌时掉眼泪的样子!雪元帅说‘归巢的月光’时,将军抱得那么紧,亲了又亲,生怕她被风吹到远方似的!这父女俩,把‘归宿’刻进灵魂里了!”
“鸦祖:(发了个寒鸦伴银河的动图)首领赋能黑九龙,显崆峒印之威;潭边放歌,述归巢之情。银河裁缝为证,此心不渝。”
“血瞳:(发了个血族托腮的表情包)本血族算是看明白了,五大器灵聚齐,首领这下算是如虎添翼了!黑九龙的印变大后,往那一站就透着股威严!首领涂沐浴露时,指尖划过将军后颈的样子,谁看了不心软?《乌兰巴托的夜》那句‘你的怀抱是归巢的月光’,啧啧,这情谊能抵过千军万马!”
“雪剑:(发了个冰雕银河的图片)属下雕了个银河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