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大涨,正式坐稳四大护法第三的位置!”
霜烬的脸更红了,挠着头往鸦祖身后躲,却被血瞳一把推了出来。鸦祖难得露出点笑意:“以后可得多练练,别被人比下去。”
中午的面食宴吃得热火朝天。拉面拉得比发丝还细,在锅里一滚就熟,浇上灵肉汤卤,鲜得人直咂嘴;包子褶捏得像朵花,咬开皮就飙汁,里面的灵蔬肉馅混着灵气,咽下去都觉得丹田暖暖的;葱油饼烙得金黄,芝麻香混着葱香,刚出锅就被抢光。霜烬被众人夸得不好意思,埋头吃了三个大包子,嘴角还沾着点油星。
傍晚,雪儿带着众人往死火山深处走。穿过一片黢黑的熔岩地貌,眼前突然出现一口圆形的池子,池水温热,泛着淡淡的金光,竟是处天然的灵气池。“这是火山喷发后留下的,灵气比别处浓三倍。”雪儿第一个跳进去,蓝色劲装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曲线,“快下来,泡着能解乏!”
众人纷纷跳进水池,溅起的水花打在岩壁上,回声嗡嗡的。灵珑和血瞳比赛憋气,泡泡从水底一串串冒上来;天海用水柱给鸦祖“洗头”,被鸦祖的暗影拍了满脸水。雪儿从储物袋里掏出个新瓶子,打开时飘出股檀香混着焦糖的甜香——第九种味道,是我上次随口说喜欢的沉稳调子。
“新调的沐浴露,暖身子。”她挤了些在手心,搓出泡沫往我后颈抹,指尖的力道带着点按摩的意思,舒服得让人想眯眼。
“越来越会投其所好了。”我笑着抢过瓶子,往她胳膊上涂了一大坨,看着泡沫沾得她满身都是,像只刚滚过雪地的小兽。
她咯咯笑着用水泼我,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掉进水里溅起小涟漪。玩闹间,雪儿把沐浴露扔给众人,瓶子在池子里漂来漂去,很快就空了底。
池水里的泡沫堆成了小山,霜烬试着往泡沫里输了点火焰,竟烧出片粉色的火团,引得众人拍手叫好。雪儿突然清了清嗓子,水面瞬间静了下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火山口回荡,带着股穿云裂石的力量。唱到“何惜百死报家国”时,她的眼神格外亮,像是有火焰在里面燃烧,连周身的灵气都跟着沸腾。
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砸中,又酸又烫。想起她第一次在沙盘上推演战事,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想起她为了守护边城,三天三夜没合眼;想起她身上的伤疤,每一道都刻着“家国”二字……这十五岁的小丫头,肩膀上扛着的比谁都重。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龙武国要让四方来贺……”唱到这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都在颤。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把她拽进怀里,紧紧抱住,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小小的身子在发抖。
第二遍合唱时,所有人都红了眼眶。灵珑的铁链缠着我的胳膊,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霜烬的火焰明明灭灭,映着他挂在脸上的泪珠。
唱完歌,雪儿抬起头,鼻尖蹭着我的下颌,声音哑得厉害:“爸,我愿以一生精忠报国,只为换你一生平安喜乐,笑靥如花!我守护的山河无恙,就是你心中最安稳的家!”
她的吻落在我的脸颊、额头、唇角,带着沐浴露的甜香和池水的微凉。我把她按在怀里,亲着她的发旋,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这傻丫头,她才是我的软肋,我的铠甲,我的全世界。
夜幕降临时,天边的圆月突然泛起一道红痕,像道细细的伤口,流淌出淡淡的金辉。“是月亮的伤口!”灵珑指着夜空,声音里带着敬畏,“百年才出现一次的奇景,说是天地在为守护家园的人垂泪。”
雪儿靠在我怀里,手指描摹着那道红痕:“爸你看,连月亮都在疼那些打仗的人。”
“所以我们更要守护好家园,不让它再受伤。”我握紧她的手,看着月光透过红痕洒下来,在池面上映出片金红的涟漪。
夜深时,我们躺在帐篷里,掀开帘子看那轮带伤的月亮。雪儿枕着我的胳膊,声音轻得像梦呓:“等天下太平了,我就陪你种灵气小麦,天天给你做葱油饼。”
“好。”我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