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拿起那枚银币,塞到我手里:“再来猜一次,这次我不故意输了。”
下午,奎木端着食盘进来,一碗熬得稠稠的小米粥,一大碗蔬菜炖鹰肉雕肉,还捧着件黑色的羽绒服——羽毛浓密顺滑,摸起来又轻又软,阳光照在上面,泛着淡淡的光泽。“将军,雪元帅,鸦祖护法办事利落,这是给您二位留的,还有……给将军的羽绒服。”
雪儿眼睛一亮,接过羽绒服就往我身上套:“爸,快试试!鸦祖说这羽毛最保暖了。”
羽绒服刚穿上身,就有一股暖意顺着毛孔往骨子里钻,轻得像没穿一样,却把初秋的凉意挡得严严实实。我拉了拉领口,忍不住眯起眼睛:“舒服!比之前的棉袍暖和多了。”
“那是自然。”雪儿得意地扬起下巴,拿起勺子舀了块鹰肉,吹凉了递到我嘴边,“爸,你先尝,炊事班加了山药和胡萝卜,一点都不腥。”
鹰肉炖得软烂,带着蔬菜的清甜,确实好吃。我嚼着肉,看着她小口喝粥的样子,心里踏实得很。她喝了两碗粥,又吃了半碗炖肉,小肚子吃得鼓鼓的,像只偷吃饱的小松鼠。
“鸦祖派人来报,被抓的孩童都救回来了,家长们在营门口哭着道谢呢。”奎木在一旁笑着说,“那些妖丹也派上了用场,八个卡在瓶颈的魔兵吸收后,当场就突破了。魔界的小崽子们穿上羽毛羽绒服,一个个裹得像小绒球,抱着奶娘的脖子不肯撒手。”
雪儿听了,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算它们死得其所。”
傍晚时分,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橙红色,卧室里暖融融的。雪儿靠在我怀里,手里把玩着我的衣角,突然说:“爸,我再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啊。”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她讲笑话,就把我的糗事翻了出来。
“从前有个人,晚上去公共澡堂洗澡,把衣服裤子搭在门框上。结果洗完澡出来,衣服裤子全没了,估计是被人拿错了。”她憋着笑,语速越来越快,“他没办法,只好拿了两个搪瓷盆子,一个扣在前面,一个扣在后面,光着脚丫子往住处跑。好在那时候澡堂没人,不然可就出大糗了!”
她话音刚落,自己先笑得直不起腰,趴在我怀里抖个不停。我跟着笑了两声,越想越不对劲——这场景怎么跟我多年前的经历一模一样?等她笑够了,我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你爸我?”
雪儿笑得更大声了,点头如捣蒜:“是呀!那时候我才三岁,太想你了,就让奎木叔叔带我去找你,结果刚到澡堂巷子口,就看见你抱着两个盆子往回跑,盆沿还滴滴答答往下掉水呢!我和奎木叔叔躲在树后面,笑得肚子都疼了!对了,拿错你衣服的就是奎木叔叔,他说你的军裤比他的新,就顺手换了……”
我又气又笑,伸手去挠她的痒:“好啊你个小丫头,又揭你爸的短!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笑得缩成一团,连连讨饶:“爸我错了!谁让你当时那么狼狈嘛!两个盆子扣着跑,远看像只大乌龟!”
闹够了,我拿起手机,点开奎木的私信,飞快地敲下一行字:“明天加训七个小时。”
奎木秒回:“???将军,属下又哪里做错了?”
我回:“带三岁的小主子看我出糗,还拿错我的衣服裤子,害我用盆子挡着跑回营。你说该不该罚?”
那边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回了个“跪地求饶”的表情包:“属下罪该万死!求将军开恩!”
我笑着放下手机,转头见雪儿正捂着嘴偷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笑?再笑明天让你跟着奎木一起加训。”
她立刻摇着头往我怀里钻:“才不要!爸最好了,肯定舍不得。”
晚上,我们又嬉闹了一会儿,雪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皮越来越沉,靠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爸,我困了。”
“睡吧。”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哼起她小时候听熟的摇篮曲。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没多久就睡沉了,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