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有次血瞳来汇报军务,看到我们俩穿着亲子装互相喂汤,红眸里闪过一丝惊讶,转身就跟鸦祖说:“首领和将军……好像比以前更黏糊了。”
鸦祖的黑翅抖了抖,慢悠悠地说:“你不懂,这叫父女情深。”
夜里,我坐在灯下处理卷宗,雪儿靠在我怀里看兵书,蓝色的衣摆搭在我的白色裤腿上,像海面上浮着一朵云。她突然抬头,指着我的运动鞋说:“爸,这蓝马绣得真像你,跑起来肯定很快。”
“那你的白狗也很像你。”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机灵得很。”
她往我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爸,我们以后每年都做亲子装好不好?”
“好。”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白色的衣料上沾着她的洗发水香味,“每年都做,做一辈子。”
窗外的海棠花又落了几片,落在窗台上,像撒了把碎雪。我看着怀里穿着蓝色套装的小人儿,心里像被温水浸过,软得一塌糊涂。这世上最珍贵的,从来不是冰蚕绒和水蚕丝,而是能穿着彼此做的衣服,看着对方的笑脸,把日子过成最暖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