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也能有个像雪元帅这样的闺女啊!”
雪儿红了脸,从我怀里挣下来,拉着我就往出走,嘴里嗔道:“别听他们瞎说。”
看着她泛红的耳根,我心里又甜又暖,方才没忍住落下的泪珠,仿佛都带着桂花糕的甜味。
下午的元帅府演武场,风卷着沙尘掠过青石地面。虎威站在场地中央,后背的白虎虚影若隐若现,显然是憋了股劲。他昨天被天海和鸦祖虐得灰头土脸,今天一早就在演武场扎马步,额头上的汗珠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老大!”他朝高台上的雪儿喊,声音带着点不服气的沙哑,“再来切磋!”
雪儿坐在我身边的藤椅上,手里把玩着一颗石子,挑眉道:“还来?昨天没挨够揍?”
“昨天是我大意了!”虎威梗着脖子,“今天我要换两个人——五大器灵和四大护法各挑一个,我就不信赢不了!”
雪儿瞥了眼场边的五大器灵和四大护法,慢悠悠地说:“苏阳和霜烬闲着,让他们陪你玩玩?”
苏阳的苍穹之剑擅长巧劲,霜烬的幽冥火虽烈却不伤人,这分明是给虎威留了余地。可这小子偏要往硬茬上撞,脖子拧得像麻花:“不用!我选雪剑和血瞳!”
这话一出,连耀天都忍不住“嗤”了一声。雪剑的冰蓝剑能冻住经脉,血瞳的血族秘术专破防御,这俩加起来,简直是虎威的克星。
雪儿挑眉,指尖的石子转得更快了:“确定?不换了?”
“确定!”虎威拍着胸脯,“老大你别磨磨蹭蹭的,赶紧开始!”
雪儿无奈地摇摇头,朝雪剑和血瞳抬了抬下巴。雪剑化作一道冰蓝流光落在场中,剑身嗡鸣,寒气瞬间弥漫开来;血瞳展开暗紫色的翅膀,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的红芒一闪而过。
“请。”雪剑的声音比冰还冷。
虎威深吸一口气,白虎虚影猛地暴涨,带着虎啸冲了上去。起初他还能凭蛮力逼退雪剑,可血瞳像道鬼魅的影子,总在他蓄力的瞬间出手,指尖的血色雾气擦过他的臂膀,顿时传来一阵麻痹感。雪剑抓住空隙,冰蓝剑横扫而出,寒气顺着虎威的手腕往上爬,冻得他半边身子都僵了。
不到四个小时,虎威的胳膊被冰住,后背被血瞳的秘术灼伤,狼狈地摔在地上,白虎虚影淡得几乎看不见。他喘着粗气,喉结滚动半晌,终于吼出一句:“我认输!”
雪儿让医疗兵给虎威敷药,自己则靠在我肩头晒太阳,轻声道:“这小子,倒是有股韧劲。”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跟你小时候一样,越挫越勇。”
她拍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眼里却满是笑意。
傍晚时分,演武场的灯亮起,橘黄色的光晕落在地上,像铺了层金沙。虎威又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胳膊上还缠着绷带,眼神却比中午更亮了些:“老大,再来一次!”
雪儿这次没多问,直接朝苏阳和霜烬扬了扬下巴:“你们俩上。”
苏阳的苍穹之剑灵动如飞,霜烬的幽冥火跳跃不定,一个专攻破绽,一个扰乱视线。虎威这次学乖了,不再硬拼,可他的招式在苏阳眼里全是破绽,刚想闪避,霜烬的火苗就舔上了他的裤脚,吓得他连连后退,反倒露出更大的空当。
四个小时后,虎威瘫在地上,军衣被火星烧出好几个洞,头发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他看着高台上的雪儿,突然就红了眼眶,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我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打不过……”
雪儿从高台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弯腰递给他一块手帕。“努力?”她挑眉,语气带着点调侃,“你那叫蛮干。雪剑的寒气能冻住你的经脉,你偏要用蛮力硬抗;血瞳的秘术专克兽形,你偏要召唤白虎虚影;苏阳的剑法讲究后发制人,你偏要抢攻;霜烬的火能燎原,你偏要往开阔地跑——你这不是努力,是跟自己过不去。”
她顿了顿,声音软了些:“不过,这几天你没跟耀天吵架,天天扎马步到深夜,倒是进步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