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秋千上，我推着她，看她笑得像只快活的小鸟。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她忽然停下秋千，转头问我：“爸，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我在她身边坐下。
她晃着脚丫，问：“第一个，你第一次给我换尿布的时候，手忙脚乱吗？有没有被我‘偷袭’过？”
想起第一次给她换尿布的场景，我忍不住笑了：“何止是手忙脚乱，简直是兵荒马乱。那时候不知道该怎么抱你，怕弄疼你，结果刚解开尿布，你就尿了我一脸。我当时愣在那儿，你还咯咯地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雪儿笑得前仰后合：“第二个，在我会走路之前，你有没有偷偷练习怎么扶我、怎么教我迈出第一步？”
“当然练过。”我看着她，“那时候总怕自己笨手笨脚的，教不好你，就拿个枕头当练习，琢磨着怎么扶着你才稳当，怎么引导你迈步。结果你第一次走路的时候，根本不用我扶，自己摇摇晃晃地就朝我跑过来了，我当时激动得差点把你举起来。”
她眼里闪着光，又问：“第三个，爸爸，如果现在让你回到我刚出生那天，你最想再做一遍的事情是什么？是再抱我一次，还是再亲我一下？”
“都想。”我认真地说，“想再抱一抱那个皱巴巴的小猴子，想再亲一亲你软软的小脸蛋，想再听一听你微弱的哭声。那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慢，现在才发现，一晃你都长这么大了。”
雪儿的眼神柔和下来，轻声问：“第四个，爸爸，我小时候生病发烧，你整夜守在我床边，是真的不困，还是硬撑着不敢睡？”
“是硬撑着不敢睡。”我叹了口气，“看着你烧得通红的小脸，心里急得像火烧，哪还有心思睡觉。一会儿给你量体温，一会儿给你擦汗，就怕你烧得更厉害。直到你的体温降下来，我才能松口气，那时候天往往都亮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如果我现在说‘爸爸，我爱你’，你会比平时多爱我一点点吗？还是已经爱到满分了？”
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她：“傻丫头，爸爸对你的爱，早就满了，溢出来了，怎么给都给不够。你说一句爱我，爸爸就觉得，这辈子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雪儿在我怀里转过身，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橘子，递到我嘴边：“爸爸，吃橘子。”她看着我，眼神真挚，“爸，谢谢你一直这么爱我，把我宠成小公主。以后换我来疼你，你累了我给你捶背，你生病了我照顾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橘子的清甜在嘴里散开，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懂事，这么让人疼惜。
“好，爸爸等着。”我哽咽着说，把她抱得更紧了。
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温暖的橘红色。我和雪儿坐在院子里看晚霞，她靠在我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快睡觉时，雪儿洗漱完毕，钻进被窝，却没有立刻躺下，而是看着我，眼里带着点期待：“爸，我还有最后五个问题。”
“嗯，问吧。”我在她身边躺下，调整好姿势让她靠在我怀里。
她把玩着我的手指，问：“第一个，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小？”
“是觉得特别小。”我回忆着，“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那么一点点，软软的，我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你弄伤了。心里想，这就是我的女儿啊，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雪儿轻轻“嗯”了一声，又问：“第二个，你觉得我身上最像你的地方是什么？最不像你的地方呢？”
“最像我的地方是那股倔脾气，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我笑了笑，“最不像我的地方是心肠比我软，看不得别人受委屈，有时候明明自己受了委屈，还会替别人着想。”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光：“第三个，爸爸，你有没有哪一刻觉得，有我这个女儿是你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有太多这样的时刻了。”我看着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