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我的烧饼。”
我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账册,指尖和她的碰在一起,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回头让王副官补记上,”我笑着说,“就写‘元帅的军功章——烧饼三筐’。”
她仰头看我,眼里的光比粮仓的阳光还亮,像极了九岁那年,她举着捷报冲进帐时的样子。
风穿过粮仓的窗棂,带着麦香和阳光的味道,把我们的笑声送得很远。远处的演武场上传来新兵的口号声,账册上的数字在光影里轻轻晃,像在数着这安稳的日子。
原来那些藏在元帅印、战报、盐茶里的时光,从来都不是重担。它们像并肩生长的树,根在土里缠在一起,枝叶在风里互相扶持,带着护短的甜,带着默契的暖,带着父女俩心照不宣的疼,在往后的岁月里,岁岁年年,都站成最安稳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