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闹。
演武场的操练声越来越响,新的一天开始了。雪儿把金老鼠揣进怀里,拎起长枪说要去指导新兵,背影利落得像道风。奎木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说“将军,咱也该去巡营了”。
阳光漫过演武场的旗幡,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望着雪儿练兵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的奎木,突然明白——这军营之所以像家,不是因为有坚固的营墙,而是因为有吵吵闹闹的牵挂,有打打闹闹的疼惜,有无论过多少年,都能笑着提起的、带着点傻气的往事。
那只布老鼠后来被雪儿摆在了军帐的案头,旁边是那只金老鼠。每次议事时,她都会时不时瞟一眼,眼里的光柔和又明亮,像在说:你看,那些年的调皮捣蛋,都成了现在的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