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身素白官袍,面容清秀,举止斯文有礼,见林清瑶进来,立刻起身,恭敬地长揖及地:“神医驾到,学生有失远迎,实乃惭愧。”
他低头行礼时,袖口一抹暗红痕迹一闪而过,像是干涸的血渍;脉案字迹清秀,但“肝郁气滞”四字末笔陡然加重,似是心绪不稳所致。
林清瑶看都未看他,目光淡漠地扫过桌案上摊开的脉案。
她忽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笑声不大,却像一根冰针扎进陆子涵的耳朵里。
“肝郁气滞?”她语调平直,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他这副样子,像是肝郁?陆医官,你是真看不出,还是不敢写?他明明是被人种下了‘摄魂蛊’。”
陆子涵清秀的脸色瞬间闪过一丝煞白,但很快便被他用谦卑的笑容掩盖:“神医说笑了……或许、或许是学生学艺不精,见识浅薄,还请神医指教。”
“指教?”林清瑶终于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如看一件死物,“你还不配。”
她懒得再与他废话,径直走向床榻。
榻上的沈昭双目紧闭,面色蜡黄,即便在睡梦中也眉心紧锁,额角渗出细密冷汗,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仿佛正经历某种深层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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