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是可拉拢还是需打压罢了,不过咱们啊,就是看戏的,左右落不到咱们头上。”
话音刚落,就见瑞王忽然上前一步,对皇帝笑道:“陛下,谢探花与沈小姐才貌双全,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臣听闻太傅近来正为谢探花的婚事操心,不如陛下做个媒,成全了这桩美事?”这话一出,谢晏辞与沈知意皆是一怔,苏景妧眉梢微挑——瑞王这招,倒是比先前的试探更藏着心思。
这话像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观星台里瞬间静了静,谢晏辞最先回过神,上前一步拱手道:“殿下谬赞,臣与沈小姐只是故交,婚事一事还需长辈做主,不敢劳烦陛下费心。”语气从容,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话头。
沈知意脸颊微红,垂眸福了福身,轻声附和:“谢探花所言极是,臣女未曾有过此等念想。”她虽声音轻柔,态度却很坚定,没给人留下顺水推舟的余地。
皇帝瞧着两人模样,笑着摆了摆手:“婚姻大事本就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瑞王倒是比当事人还急,不过这俩孩子郎才女貌,倒真当得起‘般配’二字。”话里带着几分玩笑,没真要做主的意思。
瑞王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想到两人会这般干脆地回绝,随即又恢复了笑意:“是本王唐突了,瞧着两人登对,一时兴起罢了。”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在谢晏辞和沈知意之间转了一圈,像是在琢磨什么。
廊柱后的苏景妧轻轻“啧”了一声,对001道:“瑞王这招够阴的,明着说做媒,实则是想把谢晏辞和沈知意绑在一起打量,若是两人稍有暧昧流露,往后朝堂上,谢晏辞就得被贴上‘儿女情长’的标签;若是拒得太生硬,又显得不近人情,落人口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