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林知青没再找苏景妧提租房的事,可苏景妧总觉得她没彻底放弃——001好几次监测到,林知青傍晚时会在村头的大树下徘徊,还偷偷往公社的方向望。
这天收工回家,苏景妧刚把院门插上,就听见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她刚走到窗边,就听见张大叔的声音:“王同志,你确定没搞错?圆圆可是烈士家属,她爷爷是抗日英雄,父母也是为国家牺牲的,哪能藏东西?”
紧接着是林知青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急切:“张队长,我没搞错!我好几次看到她早出晚归,还偷偷摸摸的,肯定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不定是……是她祖上留下的赃物!”
苏景妧心里一沉——林知青果然被剧情推着走,竟想出举报这招,她没慌,反而冷静下来,从空间里拿出原主爷爷的烈士证,又找出父母的牺牲证明,整整齐齐摆在堂屋的八仙桌上。
没过多久,院门就被敲响了,苏景妧打开门,就见公社的王干事带着两个同志站在门外,林知青跟在后面,眼神里藏着一丝得意,“苏圆圆同志,有人举报你私藏违禁物品,我们需要进屋检查。”王干事的语气很严肃。
苏景妧侧身让他们进来,指着桌上的证件:“王干事,这是我爷爷的烈士证,还有我父母的牺牲证明,我家的情况村里都知道,林知青说我藏东西,您尽管查,要是能查出一样违禁品,我任凭处置。”
王干事拿起证件看了看,又让同志在屋里仔细搜查——从堂屋到厢房,从灶房到屋顶,连床底和柜子都翻遍了,别说违禁品,连值钱的物件都没找到,林知青急了,上前一步说:“不可能!她肯定藏起来了,说不定藏在山里!”
“林知青,说话要讲证据。”张大叔忍不住开口,“圆圆这阵子天天跟大伙一起上工,哪有时间往山里藏东西?再说她一个小姑娘,能藏什么?你之前三番五次想租她的房被拒,现在又来举报,是不是故意的?”
周围围过来的村民也跟着附和:“就是啊,林知青这也太过分了!圆圆之前看你中暑还救你,你简直是恩将仇报。”“圆圆可是烈士后代,我们都信她!”林知青脸色发白,还想辩解,王干事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林同志,你无凭无据举报烈士家属,还试图污蔑英雄后代,这性质很严重!跟我们回公社接受调查!”
林知青被带走时,腿都在抖,苏景妧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觉得松了口气——这颗定时炸弹,总算彻底解决了,张大叔拍了拍她的肩膀:“圆圆,别往心里去,大伙都知道你是好姑娘。”
苏景妧点点头,眼眶有点热,她知道,往后的日子不会再有人来抢她的房子、打她的宝藏主意了,她要做的,就是守着这份安稳,替原主好好活着,不辜负烈士后代的身份,也不辜负村里人的信任。
林知青被带走后没几天,公社就传来消息——她因无凭无据污蔑烈士家属,被记了大过,还取消了年底评优的资格,知青院的人也渐渐疏远了她,再没人跟她走得近,苏景妧听到消息时,正在棉花地里摘棉桃,只是淡淡应了声,手里的动作没停——对她来说,林知青早已成了过去式。
秋收结束后,村里给每户分了粮食,苏景妧拿着分到的玉米和红薯回了家,刚进门,就瞧见李婶站在院外,手里拎着个布兜:“圆圆,刚分完粮?婶给你拿了点晒干的豆角,炖肉吃香得很。”
苏景妧连忙接过布兜,又转身从屋里抱出五斤玉米递过去:“婶,我一个人吃不了多少粮,您拿点回去给孩子熬粥。”李婶推辞了半天,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收下,又絮絮叨叨叮嘱她天冷了要多添件衣裳,才提着玉米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天气越来越冷,苏景妧把家里的窗户糊上了新纸,又找出来原主奶奶留下的旧棉袄,拆洗干净后重新缝补好,这天早上,她刚把棉袄晾在院里,就看见张大叔扛着一捆柴火走过来:“圆圆,你家柴火够不够?我家后山砍了些,给你送点过来。”
“张大叔,这怎么好意思?”苏景妧连忙上前帮忙,张大叔摆摆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