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沦为人间炼狱,鲜血染红了门前的青石板,也彻底宣告了一段权势的终结。
城南废弃宅院内,苏景妧在空间中通过光屏目睹这一切,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混沌空间内的藩王玉佩,语气平淡:“尘埃落定,倒也算干净。”
“滴——检测到陆珩派去调查的人已传回消息,柳如烟一案确系沈清辞诬陷,证据已集齐,另外,柳大人的旧部得知线索,正集结人手,前往尚书府讨要说法。”001的机械音响起。
苏景妧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来得正好,该让沈小姐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了。”
此时的尚书府,沈清辞刚梳妆完毕,正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身着一袭华贵的石榴裙,头戴赤金点翠步摇,满心期待着陆珩的到来,甚至已经备好笔墨,准备写下那封“郎有情妾有意”的回应信。
“小姐,不好了!府门外来了一群人,声称要找您讨个公道,说是……说是为柳大人申冤!”丫鬟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内,脸色惨白。
沈清辞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头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柳大人?柳如烟!她父亲的旧部怎么会找到这里?”
她强作镇定,整理了一下裙摆,沉声道:“带我出去看看。”
尚书府门前,数十名身着素衣的男子手持兵刃,眼神悲愤,为首之人正是柳如烟的表哥,当年柳家被抄时侥幸逃脱,一直隐姓埋名,伺机复仇,见沈清辞出来,他双目圆睁,厉声喝道:“沈清辞!你这个毒妇!当年你为了攀附权贵,诬陷我表妹与叛党有染,害得柳家满门抄斩,今日,我等特来取你狗命,为柳家报仇雪恨!”
沈清辞脸色煞白,强自辩解:“一派胡言!柳如烟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与我何干?你们休要血口喷人!”
“证据确凿?”为首之人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纸页,“这是当年你伪造证据的笔迹比对,还有你当年遗落在现场的玉簪碎片,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周围的百姓闻讯赶来,纷纷围在尚书府外,对着沈清辞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原来这‘侠义佳人’是个伪君子!”
“为了攀附权贵,竟害了人家满门,真是蛇蝎心肠!”
“亏陛下还赐了匾额,真是讽刺!”
流言蜚语如针般刺进沈清辞的耳朵,她浑身颤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陆珩身着白衣,面色冰冷地从马车上走下来。
沈清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上前,泪水涟涟地说道:“陆大人,你快帮我解释解释,这些人都是污蔑我的!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
陆珩却侧身避开她的触碰,目光冰冷如霜,语气中满是失望与厌恶:“沈清辞,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柳如烟一案的真相,我已查明,你伪造证据,构陷忠良之后,其心可诛!亏我还敬重你是‘侠义佳人’,真是瞎了眼!”
他抬手一挥,身后的侍卫呈上一叠证据,高声念道:“经查,三年前柳如烟一案,系沈清辞为攀附权贵,伪造书信,买通证人,诬陷柳如烟通敌叛国,导致柳家被抄,柳如烟含冤而死……”
证据一条条念出,沈清辞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尚书府门前的百姓群情激愤,纷纷唾骂,扔出石块、菜叶,砸在她的身上。
“毒妇!打死她!”
“为柳姑娘报仇!”
混乱中,沈清辞的父亲,当朝吏部尚书匆匆赶回,看到眼前的景象,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清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这个孽障!家门不幸啊!”
就在这时,宫中太监带着圣旨赶来,高声宣读:“陛下有令,沈清辞构陷忠良,败坏风气,虽系女子,亦难辞其咎!革去其‘侠义佳人’称号,收回赏赐,将其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尚书教导无方,罚俸三年,闭门思过!”
圣旨一下,沈清辞彻底绝望,被侍卫拖起来时,她疯了一般地哭喊:“不!我不是毒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