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手中拿着另一叠卷宗:“陛下!臣还有一事启奏!翰林学士陆珩当年科举舞弊,证据确凿!”
陆珩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如遭雷击:“什么?你胡说!”
御史将卷宗呈上,冷声道:“陛下请看,这是陆珩当年的试卷与前状元的文章比对,还有考官收受贿赂的供词,桩桩件件,皆可查证!”
陛下翻看卷宗,龙颜震怒,指着陆珩怒喝道:“陆珩!你竟敢欺君罔上,科举舞弊!来人!将他拿下,打入天牢,从严审讯!”
侍卫蜂拥而上,将陆珩死死按住,陆珩挣扎着,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陛下!臣是被冤枉的!是有人陷害臣!”
可此时,早已无人理会他的辩解,曾经风光无限的状元郎,转眼间沦为阶下囚,与沈清辞、萧煜等人一样,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西郊别院的阳光渐渐西斜,苏景妧收起光屏,掌心的藩王玉佩不再发烫,恢复了温润的光泽,她站起身,望着京城的方向,轻声道:“二皇子被囚,靖王被贬,萧煜入狱,陆珩伏法,尚书府败落……这场戏,总算是落幕得彻底了。
夕阳的余晖为西郊别院镀上一层暖金,苏景妧刚转身,掌心的藩王玉佩突然震颤,比先前更为剧烈,001的机械音急促响起:“警告!检测到强烈能量波动,来源为皇宫方向!同时捕捉到废弃国公府地底有暗门开启,疑似废太子余党异动!”
“哦?旧的刚落幕,新的就迫不及待登场了?”苏景妧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指尖混沌气涌动,重新展开光屏,画面中,皇宫上空竟隐隐浮现出淡淡的黑气,而废弃的国公府内,数十名黑衣人身着铠甲,手持利刃,正悄然集结,为首之人腰间挂着一枚与苏景妧手中同款的藩王玉佩,只是纹路更为繁复。
“原来这玉佩不止一枚。”她摩挲着玉佩边缘,唇角勾起冷弧,“废太子余党藏了这么久,怕是想借着京城势力洗牌的空档,趁机发难吧?”
话音未落,光屏突然切换画面,皇宫内的庆功宴已乱作一团,几名黑衣人冲破禁军防线,直扑御座,口中高呼:“废太子殿下正统在此!诛杀奸佞,还我河山!”陛下被侍卫护在身后,脸色铁青,厉声喝道:“护驾!拿下反贼!”
与此同时,废弃国公府的黑衣人也朝着京城方向进发,沿途竟有不少暗藏的势力响应,一时间,京城内外杀声四起,火光冲天。
“倒是声势浩大。”苏景妧轻笑一声,指尖轻点光屏,“001,查一下那为首的余党首领身份。”
“检测到首领名为萧策,系废太子嫡子,当年侥幸逃脱,一直暗中积蓄力量,此次行动意在劫持陛下,逼其退位,拥立自己登基。”
“废太子嫡子?”苏景妧眼中寒光乍现,“他倒是忘了,这天下,可不是仅凭一枚玉佩就能夺走的。”她抬手召出混沌空间中的一柄玄铁长剑,剑身流转着暗金色的混沌气,“既然敢跳出来,那就别想再活着回去。”
身形一动,她已化作一道残影冲出别院,朝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沿途的乱兵见她孤身一人,纷纷挥刀阻拦,却被她手中长剑横扫,混沌气所及之处,兵甲碎裂,惨叫连连,无人能挡其锋芒。
皇宫内,萧策已率人突破层层防线,逼近御座,陛下身边的禁军死伤惨重,眼看就要失守,萧策手持玉佩,狂笑出声:“陛下!当年你夺我父皇江山,今日我便要你血债血偿!”
就在他挥刀砍向陛下的瞬间,一道灰影如闪电般掠过,玄铁长剑精准挡住刀锋,巨大的力道震得萧策虎口开裂,踉跄后退,苏景妧立于御座前,一身灰袍染上风尘,眼底却冷冽如冰:“凭你,也配谈血债血偿?”
“你是谁?”萧策又惊又怒,死死盯着她手中的藩王玉佩,“你为何会有父皇的玉佩?”
“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苏景妧话音未落,身形已再次掠出,长剑裹挟着混沌气,直刺萧策要害,萧策慌忙挥刀抵挡,却发现对方的剑法精妙绝伦,每一招都直逼死角,他引以为傲的武功在对方面前不堪一击。
激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