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这药膏每天晚上睡前敷在脊柱上,用保鲜膜裹好,早上再揭下来。敷之前用热毛巾敷三分钟,药效吸收得更好。”
“饮食也要注意。”
老中医捻着胡须。
“生冷寒凉的东西别碰,尤其是冰饮和冰淇淋,你体质偏寒,吃了会加重气血瘀滞。
多喝乌鸡汤、红枣桂圆粥这些补气血的,我给你写个药膳方,让家里厨师照着做,每天一顿,不能断。”
他顿了顿,看向依诺补充道。
“伏案工作每四十分钟就起来活动五分钟,做几组扩胸和转腰的动作,别总弓着背。
我给你拿个护腰靠垫,放在办公椅上,能支撑腰椎。”
说到这里,老中医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意味深长地补充。
“还有,年轻人感情好我理解,但依诺小姐这体质,房事得有节制,太过频繁耗损气血,会影响脊柱恢复。
霍总,这方面你可得把握好度。”
依诺的脸瞬间红透,头埋得快贴到胸口,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连耳根都烧得滚烫。
霍云骁却一脸坦然,一本正经地回应。
“多谢张老提醒,我记下了,肯定不会让她受累。”
“你还说!”
依诺又羞又气,在他掌心轻轻掐了一下,却被他反手握住,指尖轻轻摩挲着安抚。
老中医见惯了这种场面,笑着摆手。
“行了,该说的都说到了。按时再来复诊,要是中间有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霍云骁连忙接过老中医递来的药膳方和护腰靠垫,将药方和药膏仔细收好,又帮依诺穿上外套,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麻烦张老了。”
以前在司家,她哪里不舒服只能自己忍着,司景年更是从来不会过问。
而现在,霍云骁把她的小毛病当成头等大事,连一句叮嘱都不会遗漏。
回去的路上。
傅明姝和司念薇母女一想依诺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气得浑身发抖。
黑色宾利缓缓驶向司家老宅,车窗升起隔绝了外界的寒意,却挡不住车厢里翻涌的怒火。
傅明姝靠在后排座椅上,华贵的真丝外套被她攥出几道褶皱,指尖泛白,刚才在霍云骁面前强压的怒气此刻全写在了脸上。
她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依诺的话 。
“说她儿子像条哈巴狗”“嫌恶心”,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啪” 的一声,傅明姝猛地将手中的鳄鱼皮手包摔在旁边座位上。
精致的妆容下,眼底满是阴鸷。
她深吸一口气,却还是压不住胸口的火气,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寒意。
“依诺那个小贱蹄子,真是反了天了!想当年她刚进司家大门,连给我端杯咖啡都要战战兢兢,如今仗着霍云骁给她撑腰,居然敢这么编排景年,还敢给我们司家甩脸子!”
坐在旁边的司念薇立刻附和,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甘。
“妈,您瞧她今天那副嘴脸!仗着霍云骁给她撑腰,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我不过是提醒她别再纠缠哥,她倒好,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说哥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还说我们司家‘多管闲事’!”
司念薇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腹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以前在司家,我把她母亲给她的项链拿去戴,她也只是红着眼眶说‘没关系’。
我故意让她在夏沁姐面前出丑,她连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倒好,不过是攀上个霍云骁,就敢骑到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了!”
傅明姝听着女儿的控诉,脸色愈发难看。
她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霍云骁?
他现在护着依诺,不过是图个新鲜。
等新鲜感过了,依诺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