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举的消息一传开,周围十里八乡的地主,富户,商户等等接连送礼。
傅时樾皆没有收下,一旦收下,也就说明,这群人可以他的名头在外惹事。
毕竟,天底下哪有白送钱的道理。
然而,有些人以为送的礼不合适,田产,宅子,甚至来人都有送的。
一次,傅时樾不在家,薛栀刚刚被允许可以下床,短时间走路,一个中年男子,嘴上扎着胡子,冲着薛栀笑盈盈道:“傅家娘子,我家老爷是景宁县的夏东家,今日前来送礼,祝贺傅举人中举。
听闻傅举人还是淮州城的解元,真是厉害啊。”
傅时樾许久前嘱咐过薛栀,无论谁来,都不能收礼。
因而,薛栀开口婉拒道:“多谢夏老板好意,只是...这么贵重的礼物,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哎,此话差矣。”管家辩解道:“此次送的不是什么礼,只是一些奴仆,傅举人现在身份不比以前,身边得有几个帮忙的人。在有急事的时候,搭个手。”
随即,管家抬手指向自己身后,抿唇道:“这些啊,都是粗使丫鬟,傅家娘子也可...”
不等说完,就被薛栀打断:“不必了!”
薛栀仔细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四个女子,环肥瘦燕,各有特点。
脸蛋白嫩,手指更是纤细修长,一点茧子都没有,这还叫什么粗使丫鬟?
她看啊,倒是专门送来侍奉傅时樾的,红袖添香,端茶送水...
呵呵——
这群人可真有本事,给钱不要,给地不要,给房不要...
都不要,那就给人!
就不信有人能抵抗住诱惑的魅力。
薛栀脸色瞬间一沉,冷冷道:“这些人,你怎么带来的,怎么带回去。”
“送客!”
管家见薛栀如此强硬,急匆匆地吩咐四位女子,道:“你们就站在这里别走。
若有人赶走,或是被傅举人送回来,仔细着你们的小命。”
话落,管家被赶了出去。
唯独剩下四人,任凭什么撵都撵不走。
荷花没办法,只好去找薛栀。
薛栀听完后,只好任由那四人站着,等傅时樾回来,这种事还是交给他做比较方便。
下午,傅时樾带着糕点回来,在看见院子里站着的四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
刚进门,就被薛栀凶了一顿,“傅时樾,外面的那四人是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处理。
等你什么时候处理好了,什么时候回房间。
若是处理不好,那你就永远别见我。”
傅时樾还是第一次见薛栀如此动怒,匆忙地询问荷花,在了解事情缘由后,连忙道:“栀栀放心,不出半个时辰,我就让她们走,省得在这碍眼。”
话音一出,傅时樾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
四人见傅时樾出来后,迅速围了上去。
“傅举人,求你让我留下吧。我若是留不下,那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还请傅举人大发慈悲,救救我!救救我!”
一人见此,三人效仿,“是啊,傅举人!
拜托你了,哪怕只是一个丫鬟,只要我能留下,就足够了。”
“傅举人,只要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总之,无论怎么做,只求你能收留我。”
其余人见此,眼皮一跳,暗道:哼!怎么还哄抬物价啊?!
傅时樾听着四人的嚎啕大哭的声音,眉宇间尽是不耐烦。
其中一女子,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甚至欲要抱住傅时樾的大腿,幸而傅时樾眼疾手快地把女子一脚踢开,“滚!”
别碰他!都把他碰脏了!
待会栀栀嫌弃他怎么办?
傅时樾声音冰冷刺骨,眼神凶狠道:“一炷香内,我不希望在我家看见你们,你们爱去哪去哪,总之别在我家待。
你们的生死跟我无关。
我也没必要为了一群陌生人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