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将一名衣衫半解、惊恐尖叫的小妾死死按在铺着锦被的榻上。
“哈哈哈!痛快!”赵刚发出一阵狂野的大笑,声音因亢奋而嘶哑,他感觉体内那股蛮横的力量在横冲直撞,带来一种近乎毁灭般的快感,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的宣泄,才能压制住丹药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暴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未知代价的恐惧。女人的哭喊和求饶声被他粗暴地打断,整个院落都回荡着他野兽般的喘息和放纵的嘶吼。
夜更深了。双鱼寨如同一头匍匐在群山阴影下的巨兽,它的心脏在狂热地跳动,它的爪牙在疯狂地准备,它的头脑在积蓄着恐怖的力量,它的几颗獠牙则在各自的深渊里沉浮挣扎。而在最边缘、最肮脏的柴房里,二十一个被“涤荡”过的少年,在血腥味的萦绕和身体诡异的寂静中,默默计算着那九天之后,不知是生是死的期限。冰冷的月光,无声地流淌过祭坛边缘新打磨出的棱角,也流淌过柴房窗棂缝隙中少年们惊惶而坚定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