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这么强。
陈榕不理会他,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条“七匹狼”皮带。
冷锋见状,心中一惊,以为陈榕要动手打他。
“你敢打我?我是战狼的冷锋!”
“战狼的又怎么了?还以为你们战狼特殊啊,战狼的就能抢别人的军功?就能不讲道理?”
陈榕拿着七匹狼,动手将冷锋往树上捆。
“放开我!放开你老子……”冷锋使劲地挣扎,气得大骂起来。
陈榕冷笑道:“放心,我可没你这样中二的爹,啥都没搞清楚,就神神叨叨的,还抢走我爸的军功。咱们都是炎国军人,虽说不能内讧,但你也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冷锋自然不肯就范,拼命反抗。
可陈榕见招拆招,凭借灵活的身手和巧妙的动作,很快就将冷锋牢牢地捆在了树上。
他的动作又快又准,绳结打得是标准的特种兵捆绑式,越挣扎收得越紧。
冷锋彻底懵了。
艹……这个孩子连特种兵的捆绑手法都懂?什么小孩啊?
冷锋还是不死心,拼命扭动身体,试图用肩膀撞开陈榕,却被对方用膝盖顶住后背,动弹不得。
“小混蛋,快放开啊……他怒吼着,左脚在泥地里胡乱摸索,摸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想都没想就朝陈榕的后脑勺踢去。
陈榕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头也没回,左手猛地向后一探,精准地抓住他的左脚。
那力道大得惊人,冷锋只觉左脚被铁钳夹住,骨头都在咯吱作响,脚趾头夹住的石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别白费力气了。”陈榕的声音很平静,“你现在有伤,不是我的对手。”
“放屁!”冷锋气得浑身发抖,“老子当年在地方部队,打遍全师无敌手!加入战狼后,邵斌他们三个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板砖那小子最会利用环境,照样被我按在地上揍!你一个小崽子……”
话没说完,陈榕突然拽着绳索将他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绳结“噌”地收紧,勒得他肩膀生疼。“那是以前。”
陈榕站起身,看着被捆在树干上的冷锋,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现在,你是我的俘虏。”
冷锋被捆得结结实实,双臂反剪在身后,身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干,树皮上的凸起硌得他后背生疼。
他看着陈榕从背囊里翻出个东西,借着无人机的光一看,顿时傻眼了。
那是一条军绿色的帆布腰带,上面还别着个打火机。
“你到底想干什么?”冷锋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慌乱。
陈榕没回答,拿着腰带走到他面前,突然弯腰脱掉了他的作战靴。
冷锋的袜子早就被泥水浸透,散发出一股混杂着汗味和泥土腥气的酸臭味。
“你……”冷锋刚想骂出声,陈榕已经揪着袜子的边缘,猛地一拽。
“刷”的一声,潮湿的袜子被脱了下来,一股浓烈的臭味瞬间在雨幕中弥漫开来。
不等冷锋反应过来,陈榕已经将袜子团成一团,硬生生塞进他的嘴里。
“呜——”冷锋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那股酸臭味直冲鼻腔,刺激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他想把袜子吐出来,可陈榕塞得太深,而且袜子湿透后变得软乎乎的,贴在喉咙口,怎么也吐不出去。
冷锋只能用舌头拼命往外顶,可越是用力,那股臭味就越是浓烈,像是有无数只臭虫在嘴里爬。
“呕——”
冷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顺着喉咙往上涌,却被袜子堵着吐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他发誓,这辈子从没这么狼狈过。
想当年在地方部队,他是全军闻名的格斗尖子,一拳能打穿五厘米厚的木板。
加入战狼后,多少次出生入死,单枪匹马追着毒贩跑过五公里的山路,用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