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浓,钻进鼻腔里,竟让他莫名觉得小腹有点发紧,像是有团小火苗在烧。这感觉……跟板砖和俞飞中招时候一模一样!
“妈的!不好!”史三八猛地反应过来,吼道,“快退出去!这是那小兔崽子的圈套!”
话音未落,四周的草丛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无数东西在快速爬行。
几人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数不清的蝎子从土里钻出来,尾巴高高翘起,毒针闪着寒光;巴掌大的蜈蚣在落叶间游走,密密麻麻的脚让人头皮发麻;还有几条花花绿绿的毒蛇,吐着分叉的信子,眼睛像两颗绿宝石,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蜿蜒而来。
更让人惊骇的是,这些平时见面就打的毒虫,此刻竟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在地上相互缠绕、交尾。
一只蝎子爬上了毒蛇的背,毒蛇不仅不反抗,反而用身体将它卷住;几条蜈蚣挤在一个土坑里,密密麻麻地叠在一起,看得人胃里翻江倒海。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玩意好像在交配!”年轻士兵吓得枪都差点掉了,脸色惨白如纸。
“还愣着干什么?开火!用空包弹驱赶!”史三八嘶吼着扣动扳机,“砰砰”的枪声在林子里炸响,惊起一群飞鸟。
可那些毒虫像是聋了一样,非但没被吓跑,反而被枪声惊动,更加疯狂地往他们脚边涌来。
一只蝎子顺着史三八的裤腿爬了上来,尾巴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扫过。
史三八吓得猛地蹦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拍,却不小心踩到了一条盘踞的毒蛇。
那蛇“嘶”地一声,猛地抬起头,对着他的靴子就要咬下去。
“操!”史三八抬脚就踹,把蛇踢飞出去。
可刚落地,又有几只蜈蚣爬到了他的靴底,冰凉的触感透过厚厚的橡胶传上来,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完了!我们被包围了!”一个士兵大喊,他的裤腿已经被蝎子爬满了,正用刺刀小心翼翼地挑开,“这地方根本没处下脚!”
史三八环顾四周,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间竟站在一片低洼处,四周的坡地上爬满了毒虫,像潮水一样往中间涌。
阳光照在它们油亮的外壳上,反射出诡异的光。
“是那个小混蛋搞的鬼!”史三八气得浑身发抖,一枪托砸在旁边的树上,树皮被砸掉一块,“他到底从哪儿学的这些阴损招数?苗疆的蛊术吗?!”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孩子根本不是运气好,而是真有本事。
对山林的熟悉,对毒物的了解,甚至比常年驻守边疆的老兵还厉害。
这样的本事要是用在正途上是块好料,可用来对付自己人,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现在怎么办?”年轻士兵带着哭腔,他最怕这些多腿的东西。
“还能怎么办?硬冲出去!”史三八咬着牙,用刺刀在身前划开一道口子,“跟紧我,别掉队!谁要是被毒虫咬了,立刻打解毒针!”
他率先迈步,刺刀左右挥舞,像劈砍敌人一样劈砍着涌上来的毒虫。
毒液溅在迷彩服上,留下点点黄斑,刺鼻的腥气混着那股甜香,让人头晕眼花。
而在不远处的山坡上,陈榕正蹲在一棵巨大的古树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手里拿着一根吹箭筒,筒里装着用“麻沸草”汁液浸泡过的木箭,嘴角挂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静。
陈榕看着那些惊慌失措的特种兵,心里没有丝毫得意,只有一种理所当然。
老祖宗说过,野战军在山林里作战,就得“借势”,借风的势,借树的势,借虫兽的势。硬碰硬那是傻大个才干的事,真正的本事,是让山林成为自己的帮手。
陈榕轻轻吹了声口哨,像是在给什么信号。
片刻后,一只羽毛翠绿的小鸟落在他的肩头,歪着脑袋啄他手里的野果。
他笑着摸了摸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