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彻底晕了过去,嘴角还溢出一丝鲜血,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陈榕落地时顺势一转身,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只能看到一道黑影闪过。
副旅长见陈榕背对着他,心里一狠,想从侧面偷袭。
他悄悄捡起地上的一根铁棍,屏住呼吸,朝着陈榕的后背砸去。
可他的铁棍刚举到半空,陈榕的手掌已经像铁扇一样,带着劲风,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跑道,比刚才的枪声还要刺耳。
副旅长被打得原地转了个圈,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像被烙铁烫过一样。
他捂着脸,双眼泛白,身体摇摇晃晃地坐在地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像只被打懵的鸡鸭,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哼着:“疼……我的脸……怎么会这么疼……”
“我这是为自己战斗!”
陈榕一边往前走,一边奶凶的声音不断响起,满是愤怒和讽刺。
“我更是为千千万万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军人战斗!伟大的毛爷爷说了,不管什么年代,外部还是内部,一直存在革命!哪里有不平,就要革命!”
他停下来,眼神扫过周围倒下的人,声音里满是愤怒。
“我对你们西南军区的做法,就是意不平!你们拿着国家的钱,穿着军装,却不为战士们着想,不为家属们撑腰,反而处处打压、处处刁难——这样的部队,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旁边三个哨兵见陈榕背对着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悄悄从地上爬起来,想从背后偷袭。
可他们刚迈出一步,陈榕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突然一个扫堂腿,脚尖带着劲风,狠狠踹在他们的小腿上。
“咔嚓!”几声轻微的骨裂声传来。
三个哨兵惨叫着从原地滚了下去,摔在地上龇牙咧嘴,抱着小腿疼得直冒冷汗,半天爬不起来。
其中一个哨兵的裤腿被划破,露出里面青紫的伤口,看着就让人觉得疼。
紧接着,陈榕冲上前,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两个副参谋刚想跑,就被陈榕抓住了衣领。
他左右开弓,“啪啪”两巴掌,将两个副参谋抽得脸颊红肿,像熟透的桃子。
两个副参谋被打得晕头转向,像陀螺似的转了两圈,最后瘫坐在地上,捂着脸颊,眼泪都疼出来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部队,也要前行!”
陈榕的声音越来越响,带着少年人的愤怒和不甘,在空旷的跑道上回荡,“有不平,就要扫光!和平时代,所有的血泪,很多都是自己人造成的!石旅长,你这个首长,当得不怎么样啊——”
他一步步走向石青松,每走一步,地上的碎石就被踩得“咔嗒”响,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连自己的兵都护不住,连基本的公平都做不到,你配当这个旅长吗?你对得起那些为国家拼命的战士吗?对得起那些在家等着丈夫、儿子回来的家属吗?”
石青松看着眼前的场景,吓得双腿发软,不断往后退。
他的后背已经贴到了运输机的机身,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却还是止不住地往后缩,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陈榕的目光。
他看着陈榕一步步逼近,看着周围横七竖八倒下的人。
警卫员、参谋、副旅长、哨兵,没有一个能站起来。
他们有的晕了过去,有的抱着伤口惨叫,有的瘫在地上发抖,整个跑道上,只剩下陈榕一个人还站着。
这个八岁孩子的身影,此刻却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石青松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孩子吓得如此狼狈。
更没想过,这个孩子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老黑站在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