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眼、插喉咙,全是反关节进攻,快小心他的下三路!他的招式没章法,全是奔着废人去的,不是训练的套路,是杀人的招!”
可话没说完,板砖已经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嘴唇发紫,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像风中残烛。
旁边的战狼队员想上前扶他,却被老黑的眼神扫过,吓得脚步顿住,没人敢动。
老黑甩了甩手腕,指缝里还沾着板砖衣服上的纤维,眼神冷得像冰。
他扫过脸色发白的战狼队员,声音里带着血腥味的嚣张,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人脸上。
“还有谁?刚才不是挺横吗?要把我家小萝卜头扣起来,不是很能耐?现在怎么不敢动了?过来啊!”
老黑往前逼近一步,旁边的警卫员都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有人甚至撞到了身后的垃圾桶,发出“哗啦”的声响。
刚才那几下太快了,快到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只觉得那招式狠得不像训练场上的格斗术,倒像在死人堆里练出来的杀招。
每一下都踩着生死线,没有半分犹豫,连眼神都带着见惯了生死的冷硬。
“别冲动!”
邵斌一把拽住要冲上去的史三八,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焦急。
“法庭就在前面,审判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始了,安部长和石旅长都在里面,要是被他们看到我们在走廊打架,咱们战狼的脸就丢尽了!龙队也会被连累的!”
史三八挣了挣,指着老黑骂,声音却没了刚才的底气。
“这老兵都把板砖打成这样了,咱们能看着?他就是个疯子!再不教训他,他真以为战狼好欺负!”
“你没看出来?”
邵斌的声音发颤,眼神里藏着后怕,他偷偷指了指老黑的手。
那双手关节粗大,虎口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旧疤,边缘已经泛白,显然是多年前留下的。
“这老兵,你看他虎口的疤,那是近距离开枪留下的!刚才那击喉结的力道,是奔着废人去的,他的实战经验估计比咱们加起来都丰富,而且他有黑龙十八手加持,近战没人是他对手!”
可没等邵斌把史三八拽走,冷锋已经红着眼冲了上去。
他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连指骨都在发抖,直拳砸向老黑的面门,动作又快又猛,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俞飞的牺牲、板砖的重伤、自己刚才被揍的屈辱,还有龙队对自己的冷淡,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俞飞的仇,板砖的伤,今天一起算!我要让你知道,战狼的人不是好惹的!”
老黑不闪不避,侧身躲开拳头的瞬间,左手闪电般扣住冷锋的手腕,手指像铁钳一样掐进他的皮肉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冷锋的骨头。
冷锋只觉手腕一阵剧痛,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想抽手却被攥得死死的。
紧接着,老黑的右手顺着他的胳膊滑上去,指尖卡在他的肘关节处,猛地往下一压。
冷锋疼得惨叫出声,声音里满是绝望,胳膊以诡异的角度弯着,冷汗瞬间湿透了迷彩服,连头发都黏在了额头上。
他想抬脚踹老黑,却被老黑用膝盖顶住了腰眼。
那力道大得像要把他的腰撞断,疼得他眼前发黑。
没等冷锋倒下,老黑揪住他的衣领,将他往墙上一按,手肘顶住他的喉咙,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
“刚才不是要铐我家小萝卜头?不是说要替军部‘教训’他?不是骂他‘一言不合就打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吗?现在怎么不横了?战狼的人就这点能耐?只会欺负一个半大孩子?”
冷锋脸涨得通红,手脚乱蹬,却被老黑死死钳住,连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老黑的擒拿手法快得像一条毒蛇,每一下都扣在关节最脆弱的地方。
他拽着冷锋的头发往下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