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是个活脱脱的定时炸弹!”
“今天不把他抓回来,以后他再捅出什么篓子,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到时候别说升职,你们这身军装都得扒了!”
冷锋越喊越激动,唾沫星子溅在警卫员的脸上,拖着脱臼的胳膊就要往洞口冲。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陈榕跑掉!
刚迈出一步,膝盖就被一只军靴狠狠踹中。
“噗通”一声,冷锋单膝跪在地上,疼得眼前发黑,额角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刚要抬头骂人,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面前,肩宽腿长,周身的气场冷得像冰,压得人喘不过气。
“鬼叫什么?”
战侠歌的声音比冰还冷,脚还踩着冷锋的膝盖,力道大得让他根本站不起来。
他垂着眼扫过冷锋胸前的战狼标志,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像在看一件垃圾。
“战狼突击队?就这点能耐?被个八岁小孩炸得满地找牙,还有脸在这喊着抓他?不嫌丢人现眼?”
“你他妈是谁?!”
冷锋疼得牙都快咬碎了,却梗着脖子瞪回去,试图用身份压人。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战狼突击队的冷锋!边境反恐任务的一等功臣!”
“赶紧放开我,先抓陈榕!他手里指不定还藏着炸弹,要是让他跑出去伤了人,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到时候军部追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他不信对方敢动他。
战狼在军区的地位摆在这,谁敢不给几分面子?
“责任?”
战侠歌嗤笑一声,脚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看着冷锋疼得龇牙咧嘴、脸色惨白,才慢悠悠开口。
“我负不负得起,轮不到你这个抢功劳的懦夫来评判。你也配提‘功臣’两个字?不嫌臊得慌?”
这话一出口,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能听清。
冷锋的脸“唰”地一下涨成紫红色,像被人当众扇了十几个巴掌,又羞又怒,挣扎着要站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战狼什么时候抢过功?那小子就是个罪犯!拿着炸弹,威胁整个审判庭的人,我抓他是天经地义!是为了军区安全!”
“天经地义?”
战侠歌蹲下身,一把揪住冷锋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眼神锐利得像刀,直刺进冷锋的眼底。
“上次边境作战,七个毒枭和三个雇佣兵是谁干掉的?”
冷锋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陈榕。”
战侠歌的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众人心上,震得人发懵。
“就是你嘴里那个‘罪犯’,那个‘定时炸弹’。”
“结果呢?你转头就把他的军功算在自己头上,拿着本该属于他的荣誉到处邀功、接受表彰,还联合西南军区的人,把他拉到这审判庭来当罪犯审?”
战侠歌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怒火。
“你良心被狗吃了?还是觉得一个孩子好欺负,就算抢了他的功劳,他也翻不了天?”
他猛地松开手。
冷锋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台阶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他眼前冒金星,半天缓不过劲。
战侠歌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扫过满室狼藉的审判庭,声音陡然拔高。
“我……战侠歌,代表第五部队,正式质疑战狼突击队!你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忠诚’,就是抢功臣的功劳?你们喊得震天响的‘使命’,就是把救人的英雄钉在耻辱柱上?这种龌龊事,你们也做得出来?你们配穿这身军装吗?”
他转头看向呆坐在审判席上的方唐,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命令的口吻。
“还有你,审判长。没死的都留下,这审判庭,重新开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