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要把他控制起来,不如……直接动手,别跟他废话,就说他拒捕反抗,失手伤了他也是理所当然!事后我来担责!”
“你找死!”
战侠歌突然上前一步,像一道黑影似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一把揪住石青松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眼神冷冰冰的。
“我早就说过,陈榕现在是第五部队的人!要审判,也得由第五部队来审,轮不到你们西南指手画脚,明白吗?”
石青松被战侠歌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喉咙发紧,脸色微微发白。
他当然知道第五部队的分量。
那是全军顶尖的特种部队,里面的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狠角色,总部都要让三分,根本不是西南能抗衡的。
但他转念一想,陈榕闹了这么大的事,炸审判庭、伤了这么多人,就算第五部队想保,也得掂量掂量舆论影响。
石青松当即冷哼一声:“有本事你去跟龙老解释!我只知道,龙老的命令是‘控制住他’,今天必须把他留下!”
他猛地转头,对着那些举棋不定的西南士兵嘶吼,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都愣着干什么?拿下这个魔童!出了任何事,我石青松一力承担,跟你们没关系!出了问题,我去跟龙老请罪!”
“刷——”
话音未落,几十支枪同时抬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马背上的陈榕,枪托抵在肩膀上,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
现场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连风都变得凝滞起来,只有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低低的嘶鸣,鼻孔里喷出白色的雾气。
“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阵笑声打破了死寂……
先是低低的轻笑,带着几分对眼前闹剧的嘲讽。
接着变成畅快的大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
最后演变成近乎疯狂的狂笑,笑声里满是不甘、愤怒,还有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在空旷的门口回荡,听得所有人都心头发毛,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陈榕从马背上的背包里掏出几捆未燃尽的烟花。
那是他刚刚用来当武器的东西,纸筒上还沾着尘土和火药残留,边缘被烧得焦黑。
他双手用力将它们揉成一团,粗糙的纸张被捏得变形,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火药棉,乍一看,竟像个简陋却致命的炸药包,棱角分明,透着危险的气息。
“小萝卜头,你别干傻事……”
看到这一幕,老黑发疯一样冲上来,脚步踉跄,声音里满是绝望。
“这东西真的会炸死人!你快放下!有话咱们好好说,大不了我跟他们拼了,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
“少主!不要!”
孙德胜也冲上前,手臂张开,像一堵墙似的挡在陈榕面前,眼眶通红。
“少主,这不是闹着玩的!炸药包一响,你就没了!咱们再想想办法,哪怕跟他们谈判,也不能走这条路啊!”
骑兵连的后裔们也跟着往前涌,纷纷大喊。
“少主,别冲动!我们再跟他们理论!他们要是敢动手,我们就跟他们拼了!”
“是啊,你要是出事了,我们对不起先辈啊,”
“少主,我们护着你冲出去!大不了离开西南,总有讲道理的地方!”
陈榕却像是没听见,指尖划过烟花引线,那引线还带着之前燃烧过的焦痕。
他手一搓,橘红色的火苗瞬间舔舐引线,发出“嗤嗤”的声响。
火星四溅,落在他的手背上,烫出一个个细小的红点,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那些举着枪的士兵,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
“不错,这次的爆炸威压,跟炸药包没区别。”
陈榕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声音里没有丝毫恐惧,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