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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点滴管里液体滴落的“滴答”声,规律得让人有些犯困。
龙小云努力放空大脑,可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到了情人岛。
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魔童的闹剧,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能收场?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炸开,尖锐的旋律打破了病房的宁静。
龙小云猛地睁开眼,眼底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茫,下意识伸手抓过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冷锋”两个字。
她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听筒里就传来冷锋慌张到变形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不好了!龙队!那个魔童……不对,那个陈榕,到底是什么家庭啊?我的天!我的天……这也太吓人了!”
“冷锋,你能不能别这么中二?”
龙小云眉头瞬间皱紧,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
“有话好好说,别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她知道冷锋性格冲动,遇事容易慌神,可这么沉不住气,还是让她有些无语。
“不是!我真没夸张!你是没在现场,根本不知道有多离谱!”
冷锋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
“你听我说,两批人!突然就冲过来了!直奔指挥中心!我的天……”
“闭嘴!”
龙小云的声音冷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说重点!别浪费时间,我没功夫听你在这里一惊一乍!”
“好好好!我说!我说!”
冷锋深吸了一口气,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几乎没有停顿。
“有个女的!披头散发的,跟鬼一样!头发乱糟糟的粘在脸上,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还有好几处污渍,手里居然扛着一块老大的牌匾,看着就沉!”
龙小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什么牌匾?上面写了什么?”
“写着‘国家柱石’四个鎏金大字!看着就年头不短了!”
冷锋的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畏惧。
“她一边扛着牌匾,一边大喊大叫,说这是陈老当年被授予的功勋信物,是陈家的传家宝!现在就在现场闹!当着所有围观群众的面,要冲到你爷爷面前质问!”
“质问我爷爷什么?”
龙小云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质问……质问你爷爷为什么要故意迫害那个魔童陈榕?”
冷锋的声音压低了些。
“她还说陈榕是陈老唯一的后人,质问你爷爷为什么污蔑陈榕是魔童,为什么要把陈榕赶尽杀绝!”
龙小云的呼吸一滞,一股怒火瞬间从胸口喷涌而出,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发疼。
荒谬!简直是荒谬至极!
爷爷一生为国为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那个陈榕明明是咎由自取,却被包装成受害者,爷爷反倒成了迫害英雄后人的反派?
“还有!还有更离谱的!”
冷锋没等她消化完这个消息,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语气里的震惊更甚。
“东海市博物馆的馆长!你知道吧?他居然和西南审判庭的方审判长勾结在一起了!两个人一起过来的,看着就来者不善!”
“他们又想干什么?”
龙小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带着彻骨的寒意。
她已经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无非是又拿出些所谓的“证据”,来污蔑爷爷。
“他们手里拿了一把剑!一把看起来就很锋利的古剑!”
冷锋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说是陈老当年征战沙场用的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