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该受到惩罚!把军功还给陈榕!”
“迫害一个八岁的孩子,你们还有脸当军人吗?”
“还英雄清白!还英雄公道!”
此起彼伏的喊声像潮水般涌来,一波高过一波,拍打着赵虎的耳膜,也拍打着他早已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却又被另一群人牢牢吸引住了视线,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手脚冰凉得像泡在冰水里。
只见旁边站着一群头发花白的老者,个个身形挺拔,虽然脸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像是被岁月的刻刀反复雕琢过,却依旧精神矍铄,眼神里透着久经沙场的威严与锐利。
他们之中,有的缺了胳膊,空荡荡的袖管掖在腰间。
有的瘸了腿,靠着拐杖支撑,却依旧站得笔直;有的脸上留着狰狞的疤痕,那是子弹和刀刃留下的勋章。
可他们每个人的腰杆都挺得笔直,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稳稳地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却散发着极具压迫感的气场,让周围的喧闹都下意识地降低了几分。
而这群老兵的正中间,站着一个赵虎曾经在军事博物馆见过的人——孙馆长。
孙馆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里面可能装着那柄传说中的铁血战剑。
他的目光平静却坚定,缓缓扫过这边时,带着一丝深深的失望,那眼神,比任何指责都让赵虎感到无地自容。
“看到了?”
侯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赵虎的失神,语气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你们把事情闹得太大了,已经不是龙老一句话能压下去的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虎惨白的脸,一字一句道。
“不只是第五部队实名控诉你们西南审判庭程序不公、滥用职权、抢夺军功,现在,越来越多的老兵自发站了出来。”
“他们中,有跟着陈老南征北战的老部下,有见证过边境烽火的老战士,甚至还有当年骑兵连的幸存者,年纪最大的已经超过百岁了,拄着拐杖也要来情人岛,只为了给陈榕讨一个公道。”
“他们拿着当年的军功章,拿着陈老的手书,拿着各种尘封多年的证据,一遍遍向我们请愿,要求彻查西南军功案。”
侯老的目光死死锁定着赵虎,像鹰隼锁定猎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告诉我,西南的军功,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榕在边境到底立下了什么功?你们为什么要把军功算在战狼头上?西南审判庭上,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赵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巡查组到来之前,龙老对他们下达命令时的场景。
当时,龙老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语气严厉,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都必须坚持住!”
龙老的声音掷地有声,回荡在房间里。
“全力支持林肃的研究,务必把科研成果搞出来!这不是普通的项目,关乎国家的战略安全,是你们必须完成的使命,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至于那些普通民众的质疑,还有所谓的‘真相’,你们不用理会。”
龙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语气带着浓浓的傲慢。
“民众是愚蠢的,他们的眼界到不了这里,看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只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跟着瞎起哄。”
“老子告诉你们,这根本不是什么军功纠纷,是有人故意搞出来的颜色革命!”
龙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狠戾。
“他们就是想借陈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