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看向手机屏幕,脸上满是疑惑。
老李眯着眼睛,让旁边的老兵把字体调大,罗浩写下的文字字字铿锵,带着穿透屏幕的力量,像一把把尖刀,刺向每一个读者的心。
“陈将军的后代陈树重伤卧床,陈树的八岁幼子陈榕替父从军,于边境孤身对战毒枭与雇佣兵,凭一己之力斩杀七名毒枭、两名雇佣兵,立下赫赫战功。然战狼突击队为站稳脚跟,窃取其军功,反污蔑陈榕‘私自行动、扰乱军纪’,将其定为‘魔童’,全网通缉,逼得一个孩子不得不亲自讨公道……”
“什么?!”
一声怒喝陡然响起,说话的是老王。
他也是骑兵连的,当年在一次突围中被子弹打中了大腿,由于抢救不及时,现在走路一瘸一拐。
老王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太急,带倒了身后的矮凳,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八岁的孩子,替父从军杀雇佣兵?这娃也太能耐了!”
老李扶着桌子,声音颤抖着,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咱们骑兵连当年招兵,最小的也得十六岁,他才八岁啊,连马都骑不稳吧,竟然能杀那么多敌人?”
他不是不信,而是太心疼。
八岁的孩子,本该在父母身边撒娇,却要扛起枪,面对那些凶神恶煞的毒枭和雇佣兵,这得受多少罪?
“能耐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战狼抢了功劳!”
老王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晃,茶水溅了出来。
“战狼抢功?还污蔑人家是魔童?这是人干的事吗!”
“咱们骑兵连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旁边一个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老兵也开了口。
“当年咱们就算弹尽粮绝,拼刺刀拼到最后一个人,也绝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抢人功劳的龌龊事!”
“就是,那个战狼是什么货色啊!竟然抢一个孩子的军功,还是人吗?”
“……”
老兵们越说越愤怒,活动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又火爆,满是悲愤与不甘。
就在这时,一个老兵突然喊道。
“你们看,这里有照片!”
大家赶紧凑过去,屏幕上是一张被偷拍的照片。
那是陈榕在医院照顾父亲陈树时的画面。
照片里的孩子身形瘦小,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大大的脑袋显得身子愈发单薄,像一颗刚发芽的小萝卜。
他单手做俯卧撑,眼神里的倔强劲儿,像极了当年面对千军万马也绝不后退的陈老
“这孩子……这孩子……”
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兵嘴唇哆嗦着,浑浊的泪水顺着满脸的皱纹往下淌。
“怪不得叫小萝卜头……怪不得叫小萝卜头啊……”
他叫老孙,当年是骑兵连的炊事员,跟着陈老辗转各地,最疼那些跟着部队的孩子。
想起当年根据地那些“小萝卜头”,再看看照片里的陈榕,他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八岁啊……”
老李叹了口气,眼眶通红,用仅存的右手抹了抹眼睛。
“咱们八岁的时候还在地里挖野菜、放牛羊呢,他却要替父从军,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凶神恶煞的雇佣兵,这孩子太苦了!太不容易了!”
“苦?何止是苦!”
老王跺了跺脚,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立了大功还被抢,被污蔑成魔童,全网通缉,这是把孩子往绝路上逼啊!战狼那帮龟孙子,简直不是东西!”
“咱们骑兵连当年抛头颅洒热血,爬冰卧雪守边境,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为的就是保家卫国,为的就是让后人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孙老栓抹着眼泪,声音哽咽。
“结果他们倒好,抢一个孩子的功劳,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