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把敌人拖到了援军赶来!”一位老兵感慨道,声音里满是崇敬。
“我还记得,当年我们在雪地里潜伏了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冻得浑身僵硬,陈老把自己的棉衣脱给了年纪最小的战士,自己却冻得嘴唇发紫,还笑着说‘我皮糙肉厚,不怕冻’!”另一位老兵接着说,眼眶已经红了。
“还有一次,我们被敌人包围,弹尽粮绝,陈老带着我们拼刺刀,他手里的铁血战剑砍得卷了刃,还是不肯停,最后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这么好的人,他的后人怎么能被这么欺负?战狼真是太让人心寒了!简直是丢尽了军人的脸!”
一位老兵拄着拐杖,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小萝卜头,别怕,爷爷们来了,一定给你讨回公道!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们绝不会放过!”
他旁边的老兵也附和着。
“对,咱们骑兵连的人,走到哪里都不能让英雄受委屈!战狼抢功污蔑,迟早要付出代价!”
……
这些老兵的年纪很大了,可他们的心里,都燃烧着一团火,一团为英雄后裔讨公道的火,一团扞卫骑兵连荣光的火。
“陈将军的后人,不能受这委屈!”
“替小萝卜头讨公道,替骑兵连正名!”
“战狼必须还小萝卜头一个清白!”
“英雄不容污蔑,军功不容窃取!”
苍老却铿锵的口号,在一条条通往情人岛的路上回荡,穿过雪山,越过草原,跨过江河,穿过城市与乡村,带着骑兵连永不磨灭的荣光,带着老兵们滚烫的热血,朝着目的地奔去,震耳欲聋。
这些被岁月压弯了腰的老兵,此刻像是重新披上了当年的军装,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眼里闪烁着不输当年的热血和坚定,浑身散发着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情。
他们要去情人岛,要见战狼,要见那些大人物,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战狼抢功的龌龊行径,要为陈榕讨回属于他的军功和清白,要让所有人知道,骑兵连的荣光没有凉,英雄的后人,绝不能被辜负!
他们要让那些践踏英雄、窃取功劳的人知道,军人的荣誉不容玷污,英雄的尊严不容侵犯。
就算他们老了,也依旧是当年那支所向披靡的骑兵连,依旧能拿起武器,为正义而战!
其中有一个叫陈贵的,也是独立团骑兵连。
陈贵正戴着老花镜,用布满皱纹和伤疤的手,摩挲着一张裱在相框里的老照片。
那是独立团骑兵连当年的合影,照片里的年轻人个个身姿挺拔,眼神坚毅,最前面的正是陈老将军。
陈贵左胸口的伤疤蜿蜒如蛇。
那是在边境作战中,中了六枪还硬生生毙了敌首留下的印记,每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他当年的硝烟岁月。
陈贵拿着手机在看新闻,突然也看到了那个头条。
他的手抖得厉害,老花镜滑到了鼻尖,指尖在屏幕上费力地滑动着,粗糙的指腹蹭过玻璃屏,看清标题里的“陈将军的后人”“小萝卜头”几个字时,原本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圆,像是燃起了两簇火苗。
“陈将军……还有后人?”
陈贵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口的旧伤因为激动隐隐作痛,却浑然不觉。
他指腹在“小萝卜头”三个字上反复摩挲,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贵不断揉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陈老,竟然还有后人?小萝卜头,他叫小萝卜头……”
陈贵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陈老的话“骑兵连的人,要护着自己人”,想起当年跟着陈老征战的岁月,想起那些牺牲的战友。
他这个老骑兵再也忍不住,竟然好像孩子一般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