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人陈树、林欣上前!”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押着陈树和林欣走到审判台前方的被告席上。
当众人看清林欣的模样时,礼堂右侧那三百多个被龙小云临时召集来的“陪审”,瞬间爆发出潮水般的议论声。
这三百多人大多是驻军家属和受龙老恩惠的商户,早就被龙小云灌输了“陈家有罪”的思想,此刻看到林欣,立刻开始肆无忌惮地抹黑。
“我的天!她就是小萝卜头的妈?竟然穿着婚纱来受审?”
“啧啧啧,这是想博同情吗?真是不知廉耻!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炒作!”
“我听说她本来是新娘,结果怀着别人的孩子,那个孽种就是陈榕!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怪不得陈榕那么没教养,原来是个私生子!他的父亲就是旁边那个边防兵陈树吧?两个人真是狼狈为奸!”
“听说她原来的新郎,在这次冲突中被陈榕杀死了!这女人也太狠了,为了奸夫和孽种,竟然害死自己的丈夫!”
“真是塌房现场!原来所谓的‘英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
“魔童的妈能是什么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各种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向林欣。
有人捂着嘴偷笑,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恶意。
还有几个情绪激动的女人,甚至站起来对着林欣破口大骂,用词污秽不堪。
林欣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再次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她想反驳,想告诉所有人真相。
自己和陈树是真心相爱,陈榕是他们的婚生子,原来的新郎王腾只是父亲强塞给她的。
他们的婚礼都来不及办,王腾就挂了,所以,她和王腾根本不是什么夫妻关系。
可这些恶意的话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她紧紧包裹,让她喘不过气。
林欣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嘴唇被咬得发白,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
陈树紧紧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传递着力量。
他转头,冷冷地扫过那些议论纷纷的人,眼神里的寒意让不少人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真相,就凭着别人的一面之词肆意抹黑他的妻子和儿子,这世上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肃静!”
安涛再次敲击木槌,眼神更加冰冷,心里却暗自得意。
看来龙小云召集来的这些人很管用,先从舆论上把陈家搞臭,后面的审判就容易多了。
“子陈榕扰乱西南演习及胡乱伤人,涉嫌滥用职权;被告人林欣,明知其子行为违法,却故意包庇、妨碍公务,导致多名执法人员受伤,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文件,语气严肃。
“现依据相关条例,对二人进行公开审判,后续将根据调查结果,依法作出判决……”
“放屁!”
一声怒吼骤然打断了安涛的话,像惊雷炸响在大礼堂上空。
众人错愕转头,只见赵老、黄老等老骑兵,齐齐上前一步,合力展开了那块沉甸甸的“国家柱石”牌匾。
暗红色的牌匾泛着沉厚的光泽,“国家柱石”四个烫金大字耀眼夺目,刺得人睁不开眼。
牌匾边缘的磨损、背面深浅不一的刻痕,都是岁月与荣光的见证,此刻却成了最锋利的反驳。
“小小年纪,挺身而出!”
赵老等人,声音沙哑却洪亮,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边境斩枭,七毒两佣,皆是罪大恶极之徒!与寇妥协,只为救人,舍身救众,抱着炸弹冲向高空,用命换得一岛安宁!”
“这样的孩子,何罪之有?!”
老骑兵们用力吼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