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危险,徒手拆掉了足以让全岛寸草不生的生物炸弹,救了上百号人的命!这样的英雄,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了‘危害公共安全’的罪犯?”
“你们是不是觉得,一个八岁的孩子好拿捏,没人会为他出头?是不是觉得,只要把他污蔑成‘魔童’,就能掩盖你们抢他军功、打压忠良的真相?”
战侠歌的眼神里满是鄙夷,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结果呢?你们没想到,那个孩子不是普通人,他是陈老的孙子,是骑兵连的后裔,是功勋之后!那些跟着陈老出生入死的老兵,不会看着他蒙冤;那些被他救过的民众,不会忘了他的恩情!”
“你们惹不起他,就转头去搞他的父母,以为抓了他的父母,就能逼他现身,就能把所有罪名都扣在他头上,就能靠着‘大格局’的名头,把事情压下来,让陈家背锅,让那个孩子蒙冤,是吗?”
他转头看向赵建平,语气带着一丝感慨。
“徒弟啊,你看看,这就是某些人口中的‘大人物’,干的都是些什么勾当。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所谓的‘大局’,连一个孩子的清白都能牺牲,连忠良之后都能迫害,真是丢尽了军人的脸。”
“人生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
战侠歌的声音放缓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们一开始就选错了路,以为牺牲一个孩子的清白,牺牲一个家族的荣誉,就能换来所谓的‘科技进步’,就能高枕无忧。却不知道,公道自在人心,纸是包不住火的,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些老兵的骨头是硬的,他们不会任由你们颠倒黑白。”
“除非,他们愿意回头,真心实意地给陈家道歉,老老实实地认错,把抢走的军功还给那个孩子,把无辜的人放了,重新再来。否则,迟早会栽大跟头,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们。”
赵建平立刻配合着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师傅,你说得太对了!可你忘了,道歉认错那是老百姓才干的事情,这些大人物怎么可能会认错?在他们眼里,自己永远是对的,错的都是别人。”
他转头看向安涛,语气里的嘲讽更浓了。
“在他们的字典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和权力。只要是不听话的,只要是阻碍他们的,就都是敌人,都要被清除掉!他们才不会管什么对错,什么公道,什么军人的职责和荣誉。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是牺牲无辜的人,哪怕是背叛国家和民众,也在所不惜!”
“就像安部长你,不就把一个英雄少年污蔑成了‘魔童’,把忠良之家逼上了绝路吗?”
两人一唱一和,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戳在安涛的痛处,把他的伪装撕得一干二净,让他无处遁形。
安涛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青一阵紫一阵,难看至极。
他想反驳,想怒吼,想告诉他们“这是为了国家大局”,想告诉他们“牺牲一个人换取国家科技进步是值得的”。
可话到嘴边,他却被战侠歌那锐利的眼神堵了回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战侠歌说的都是事实。
可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就算现在认错也没用了。
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安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和慌乱,眼神变得更加冰冷,语气带着一丝赤裸裸的威胁。
“让开!否则,我立刻让特种兵过来!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他不信,第五部队的人敢公然对抗他,敢违抗龙老的命令。
龙老毕竟是统帅,第五部队再独立,也不能完全脱离体系。
“哎呀,特种兵?”
赵建平夸张地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可眼神里却满是戏谑,看得安涛火冒三丈。
“我好怕啊!安部长,你可别吓唬我!”
他拍了拍战侠歌的肩膀,语气里满是骄傲。
“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我师傅,战侠歌!他可是特种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