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面,抛出这些‘重磅炸弹’。他们要的,不仅仅是抹黑,是彻底把我们打入地狱,让政府和司法系统,有足够的理由,对我们进行强制取缔。”
这是一记真正的、来自“内鬼”的致命背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刘一丘的身上。面对这种来自“明面规则”的、几乎是无解的阳谋,他们的新教父,将如何应对?
去派人暗杀托尼·萨巴和汉德议员?不,那只会坐实他们“黑帮”的罪名,正中对方下怀。
去和他们在听证会上辩论?那更可笑。在一个预设好的、不公平的舞台上,跟一群流氓去辩论事实,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刘一丘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他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舆论战格言:“与其被动自证清白,不如主动攻击对方,占据主动权。”
他又想起了更古老的一句中国智慧:“夫君子之治人也,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各位,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他站起身,走到了巨大的芝加哥地图前,“一个名为‘信息羞辱’的游戏。”
他转向卡罗尔:“你能否锁定汉德议员和托尼·萨巴的通话记录,并将他们的声音,进行采样和分析?”
“可以。”卡罗尔点头,“‘巴别塔’系统,能捕捉到城市里任何形式的电磁波震动,包括声带。”
“很好。”刘一丘又转向科普兰和巴丁两位教授,“教授,我需要你们,利用‘巴别塔’的调制功能,创造一种‘音频替换’算法。我们能不能,在不中断广播信号的情况下,将一个人的声音,实时地、无缝地,替换成我们想要的内容?”
科普兰和巴丁对视了一眼,眼中同时闪烁起兴奋的光芒。这在技术上,极具挑战性,但并非不可能!
“理论上可行!这涉及到复杂的傅里叶变换和声纹建模……”科普兰教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我只需要结果,教授。”刘一-丘笑着打断了他,“一天时间,够吗?”
“……够了!”
“那么,游戏开始。”刘一丘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顽童般的、恶作剧式的光芒。
他决定,要送给汉德议员,以及他背后的主子们一份终生难忘的大礼。
第二天,同一时间,wGN广播电台。
汉德议员的“正义演讲”,还在继续。他正讲到高潮处,用最富煽动性的语言,号召所有“有良知的市民”,走上街头,抵制“黑帮的入侵”。
整个芝加哥,无数的家庭和店铺,都在收听着他的声音。
然而,就在这一刻。
所有收音机里,汉德议员的声音,突然,发生了一丝极其微小,但又极其诡异的变化。他的语调、音色、节奏,都还是他自己,但他说出的内容,却变成了……
“……我,爱德华·汉德,在这里,向所有善良的芝加哥市民,进行一次最沉痛的忏悔!”
正在喝水的听众,一口水喷了出来。正在开车的司机,猛地一脚踩下了刹车。正在工作的工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但收音机里,那个熟悉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收受了来自纽约摩根财阀的巨额政治献金!他们承诺,只要我能阻止‘环流实验室’对联合电力公司的收购,就将资助我竞选下一任的伊利诺伊州州长!”
“……我,欺骗了善良的市民!我利用了你们的恐惧和不安,将一个致力于为这座城市带来廉价能源和技术革新的企业,抹黑成了‘人民公敌’!”
“……那个所谓的‘内鬼’托尼·萨巴,是我和摩根的人,用十万美元收买的骗子!他所有的‘证据’,都是伪造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一个无辜的企业!”
“……我,才是真正的骗子!我,才是芝加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