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仿佛是在水面上画了一个圆圈一般。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炎上的滑板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被冻结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坨!
“《淮南子》有云:‘水生于金,流于木,盛于火,耗于土,绝于水。’”女子的声音清脆而冷淡,“你属火,靠近我三尺之内,能量场就会紊乱。”
从革听到这句话,突然迈步上前,他身上的银甲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禁有些眼花缭乱。
“你的逻辑有误。”从革毫不客气地指出,“五行相生应该是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笔记本,“你刚才的说法实际上是出自汉代纬书《尚书大传》,这属于后世的附会之谈。”
女子终于抬起了头,她的目光透过眼镜的镜片,与从革的视线交汇在一起。那镜片的反光恰好映照出从革笔挺的鼻梁,使得他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
“你的纠正确实是正确的。”女子的语气依旧平淡,“不过,你的表述方式实在是缺乏一些诗意。”
就在这时,女子的目光突然转向了一旁的慕容艳,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够穿透慕容艳的内心一般。
“你手中的‘霉臭五毒汤’,”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用了孤竹国的‘五步倒’蛇毒、三燕古墓的腐尸草、白狼山的乌桓毒菌,再加上红山本地的蟾蜍涎,我说得对吗?”
慕容艳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挑起了眉毛,目光锐利地盯着润下,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想法。她轻轻地晃动着手中的空瓶,瓶中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而荡漾,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来你知道不少啊。”慕容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她的目光落在润下身上,仿佛在审视着她。接着,她晃了晃空瓶,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知道这汤为什么叫‘五毒’吗?因为它能够毒倒五行石娃里最纯净的水属性。”
润下听了慕容艳的话,突然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脆而悦耳,如同银铃一般。她的唇角微微上扬,那颗小巧的痣也跟着扬起,给她的笑容增添了一丝俏皮。
“你错了。”润下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的指尖轻轻地点了一下水面。就在她触碰水面的瞬间,原本被污染的泉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分成了两股。其中一股浊水自动凝结成了一个球体,而另一股清水则在润下的周身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幕。
“真正的‘润下’,是能够化浊为清的。”润下的声音在水幕的环绕下显得格外清晰,她的目光落在那团浊水上,“就像这泉水一样,无论加入多少毒素,最终都会沉淀下去。”
大娃在一旁突然举起了手,兴奋地喊道:“我知道!就像我上次把颜料掉进淘米水里,最后米还是白的!”
润下微笑着摇了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解释道:“这是‘坎卦’的智慧: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她的目光转向慕容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过,你很聪明,知道用污染来逼迫我现身。”
慕容艳趁机往前半步,湿发贴在锁骨上:聪明的人该知道怎么选择。 她晃了晃手里的黑曜石手链,跟我走,还是继续泡在这被污染的泉水里?
润下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手链上,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她凝视着手链,足足看了一分钟之久,然后才缓缓地将视线移向被浊水包裹的玉石。
突然间,润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如同重锤一般,在寂静的环境中回荡,甚至连泉水都因为这声叹息而荡起了涟漪。
“选择困难症发作了啊……”润下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她突然从水中站了起来,身上的黑蓝长袍竟然没有沾上一滴水,仿佛与水完全隔绝一般。润下站在水中,若有所思地说道:“让我好好想想……跟你走的话,我就能看到完整的《连山易》,这可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留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