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锁骨上沾着灼热的岩屑,她刚要爬起来,却被云霄按住后脑勺深吻 —— 这个吻带着硫磺的刺鼻味和彼此滚烫的体温,他的舌尖扫过她被灼得发疼的唇角:“活着回来。” 慕容艳闭上眼,感受着这个炽热而坚定的吻,然后用力推开云霄,转身冲向战场。
慕容艳拽着云霄滚进天然散热石窟时,两人的衣服都已变成破布条。她的作战服前襟完全撕裂,露出的胸前肌肤沾着黑色的烟灰,左肩上被炎狱兽的利爪划开道血口,暗红的血液在高温下冒着热气,顺着乳沟往下淌,在腰腹间积成小小的血珠。伤口周围的皮肤被高温烤得发红,微微肿胀,每呼吸一下都牵扯着伤口,传来阵阵刺痛。
“别动。” 云霄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他的左臂被岩浆泼中,作战服的袖子已经烧成灰烬,露出的皮肤上有片红肿的燎泡,正渗出透明的组织液。燎泡周围的皮肤呈现出可怕的暗红色,一碰就疼得钻心。他撕开自己作战服的内衬,掏出个冰凉的金属瓶 —— 里面装着润下秘制的 “寒髓液”,是用万年寒冰髓和孤竹国雪莲提炼的。
寒髓液倒在伤口上的瞬间,冒出白雾般的冷气。慕容艳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你这手法比上次在南极冰洞好多了…… 是不是偷偷练过?” 她强忍着疼痛,调侃道,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在赤道雨林陪你养伤时,看了 99 集《高温创伤护理》。” 云霄的指尖轻轻擦拭着她锁骨上的烟灰,那里的皮肤被烫得发红,他用指腹的温度一点点焐热,“还记不记得,你当时非要给我唱跑调的《火山爆发》,说能给伤口降温?” 想起往事,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温柔。
慕容艳的笑声带着疼意,眼角却泛起湿意。她突然凑近,鼻尖碰到他滚烫的耳垂,能闻到他身上被汗水浸透的气息 —— 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和寒髓液的清苦:“谁让你非要在冰洞里给我戴第三枚戒指?吓得我只能用跑调来掩饰心跳。” 说着,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云霄的手背,那里也有几处被岩浆烫伤的痕迹。
云霄的喉结猛地滚动,突然低头含住她肩上的伤口。寒髓液的清凉和他舌尖的灼热在伤口处交织,形成种让人战栗的快感。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指尖划过她肋骨处的旧伤 —— 那是在火星水晶宫被碎片划伤的,他记得每道疤痕的形状。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疤痕,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就算熔浆把骨头烧成灰,我也会记得你的味道。”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岩浆流动,湿热的呼吸拂过她的乳尖,那里的皮肤突然绷紧,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的手突然停在她小腹处,那里有块淡粉色的胎记,像朵小小的桃花。他俯身轻轻吻了吻那块胎记,眼中满是爱意。
石窟外突然传来二娃的惨叫:“你们俩能不能分点力气打怪?老子的屁股快被炎狱兽当成烤红薯了!” 紧接着是四娃的冷静分析:“根据《生物灼伤等级标准》,你的臀部皮肤已达到二度烧伤,建议立即涂抹烫伤膏 —— 虽然最后一管被你昨天当颜料用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笑,迅速整理好情绪,准备再次投入战斗。
五娃赶到炎心祭坛时,每个人都带着狼狈的伤:二娃的滑板只剩个框架,他正骑着只被打晕的炎狱兽到处乱窜,红紫衣摆上沾着的岩浆把布料烧出镂空花纹,衣摆随风飘动,露出大片被烫伤的皮肤;四娃的银甲裂开道缝,露出的皮肤上有片燎泡,他却依旧精准地用剑挑飞飞来的火石,剑身上的符文忽明忽暗,每次攻击都伴随着火星四溅;三娃的谷穗全被烧成焦炭,却奇迹般地托着块巨大的冰块,冰块融化的水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流,在高温下化作白雾,他的脸上和身上布满了被火星烫伤的痕迹;润下的书卷裹着团寒气,黑蓝袍的下摆被火星烧出无数小洞,她正用扇子给书卷扇风,书页上的孤竹国文字在热气中扭曲变形,她的手指被书卷边缘烫得发红;只有大娃依旧乐呵呵的,藤蔓上挂着串燃烧的骷髅头 —— 那是炎狱兽的头骨,被他穿成了项链,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