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能走吗?”
慕容艳这才觉得脚疼得钻心,刚才一直跑没顾上,这会儿一放松,眼泪都快下来了。她摇了摇头,声音有点委屈:“走不了了,疼得厉害。”
刀疤叔叹了口气,蹲下来,背对着她:“上来吧,我背你。这林子夜里不安全,有野猪,还有偷猎的,得赶紧回营地。”
慕容艳愣了愣,没想到这个看着凶巴巴的男人还挺细心。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趴了上去——刀疤叔的背宽得像张床,趴在上面还挺稳。她把青铜盒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掉了。
“你怎么会被李老板的人追到这儿来?九爷不是说安排了人送你吗?”刀疤叔一边走一边问,脚步很稳,一点都不晃。
慕容艳把四合院被围、老周让她从地窖跑出来的事说了一遍,还提到了陈老鬼的死。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哽咽:“陈老鬼都是为了护我才死的,我要是早知道那盒子是锁魂盒,就不淘了。”
刀疤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不怪你,是李老板太贪心。那孙子为了血玉,杀了多少人都不在乎。陈老鬼跟我是老相识,当年在缅甸,他还救过我的命。这笔账,我肯定会跟李老板算。”
慕容艳心里一暖,又问:“刀疤叔,你知道血玉的秘密吗?九爷说血玉能延年益寿,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刀疤叔笑了笑,“传说而已,有人信有人不信。不过李老板信,他去年查出来得了癌症,晚期,所以才拼了命想找血玉,盼着能治好自己的病。”
慕容艳恍然大悟——原来李老板是为了治病才抢血玉的。她摸了摸怀里的青铜盒,突然觉得这盒子更沉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在林子里吧?”
“放心,我的营地很安全,李老板的人找不到。”刀疤叔说,“等过两天,我让人去查李老板的行踪,看看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九爷说了,要先把血玉的秘密解开,再找他报仇。”
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前面终于出现了灯光,是个搭建在树林里的营地,有好几顶绿色的帐篷,还有两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在门口站岗。看见刀疤叔回来,赶紧迎上来:“刀疤哥,你回来了!这丫头是……”
“九爷介绍来的,叫慕容艳。”刀疤叔把慕容艳放下来,对站岗的男人说,“去拿点碘伏和纱布来,她脚磨破了。再弄点吃的,看她饿的。”
慕容艳这才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从下午到现在,就喝了罐可乐,啥都没吃。她坐在帐篷里的折叠椅上,看着刀疤叔的手下给她处理伤口——碘伏擦在伤口上,疼得她直咧嘴,可还是咬牙忍着。
“对了,刀疤叔,”慕容艳突然想起件事,“那个红姐,你认识吗?就是穿红色连衣裙,手里总拿着个红色手提包的女人。”
刀疤叔正在擦猎刀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她:“红姐?李老板的头号杀手?你跟她交过手?”
慕容艳点了点头,把在公园用口红制住红姐的事说了一遍:“我那口红是老周给我的,里面加了点东西,能让人暂时没力气。不过我没想到红姐这么厉害,差点就被她扎了针。”
刀疤叔笑了:“你这丫头,倒挺机灵。红姐可不是好惹的,她以前是练杂技的,身体软得像蛇,出手又快又狠,死在她手里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能从她手里跑出来,算你命大。”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还有人喊“有情况!”。刀疤叔一下子站起来,抓起猎刀就往外跑:“你在帐篷里别出来,锁好门!”
慕容艳心里一紧,赶紧把帐篷的拉链拉上,躲在角落里,紧紧抱着青铜盒。外面传来枪声和喊杀声,还有人的惨叫声,听得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摸了摸口袋,掏出那个银色的爆燃火打火机——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武器了。
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外面的声音终于停了。慕容艳正想拉开拉链看看情况,就听见刀疤叔的声音:“丫头,出来吧,没事了。”
她赶紧拉开拉链,看见外面躺着好几具尸体,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