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脸色瞬间变了:“这……这裙子怎么跟我的一样?我昨天穿的那条是新买的,还没洗过,怎么会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旧裙子在这里?”
四娃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裙子上的暗红色痕迹,又看了看玉牌上的血渍,眉头皱得更紧:“这痕迹……好像也是血渍,而且时间很久了,都发黑了。艳姐,你这条裙子是在哪里买的?”
“就在朝阳市区的一家服装店,”慕容艳努力回忆,“老板说是新款,就剩一条了,我看着好看就买了。怎么了?这裙子有问题吗?”
“不好说,”四娃摇了摇头,“但这也太巧合了,你刚买了这条裙子,就在空了很久的二楼发现一条一模一样的旧裙子,还沾着血渍。结合玉牌的异象和黑影,我总觉得这背后有问题,可能跟朝阳地区的某个传说有关。”
“什么传说啊?”五娃好奇地问,刚才的害怕少了点。
“朝阳这边有个老传说,”四娃慢慢说,“说是红山文化时期,有个部落的女首领,叫‘凤母’,她有一枚凤凰玉牌,能号令百兽,还能预知未来。后来凤母去世了,玉牌也跟着消失了。辽代的时候,有个契丹贵族听说了这个传说,就派人去寻找玉牌,还在朝阳洞刻了契丹文,记录寻找玉牌的线索。不过后来这个贵族突然失踪了,线索也断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找到的这枚玉牌,就是凤母的玉牌?”慕容艳眼睛瞪得圆圆的,“那刚才的黑影,会不会是冲着凤母的传说来的?还有二楼的裙子,难道跟凤母有关?”
“有可能,”四娃点点头,“不过这只是传说,没有实证。但现在玉牌会变形状,还有黑影和血渍裙子,这些都太诡异了,说不定传说不全是假的。”
二娃听得热血沸腾:“那咱们岂不是要开启一场寻宝之旅了?像电影里那样,解开一个又一个谜题,最后找到宝藏!艳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去朝阳洞再看看?”
“先别急,”大娃皱着眉头,“现在还不知道黑影是谁,安不安全。而且玉牌是文物,已经联系了文物局,等他们来了再说。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安全,别再瞎折腾了。”
“我同意大娃的话,”慕容艳点点头,“折腾一晚上了,大家都累了,先回一楼休息,等天亮了文物局的人来了,再跟他们说这些情况。不过……”她顿了顿,看向四娃,“四娃,你能不能再给我们讲讲凤母的传说?还有朝阳地区的红山文化,我还挺感兴趣的。”
四娃见慕容艳感兴趣,立马来了精神,推了推眼镜:“好啊,红山文化是中国新石器时代的文化,距今有五六千年了,主要分布在辽河流域,朝阳就是核心区之一。红山文化最有名的就是玉器,比如玉猪龙、玉凤,还有女神像。凤母的传说,其实跟红山文化的女神崇拜有关,老辈人说凤母是女神的化身,能保护部落的人……”
四娃一边讲,众人一边往一楼走。慕容艳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问两句,大娃在旁边看着,心里暖暖的——他就喜欢看慕容艳认真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像有星星。二娃和三娃时不时插两句嘴,要么问“凤母有没有法术”,要么问“红山文化有没有宝藏”,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五娃听得困了,靠在慕容艳的肩膀上打哈欠。
等回到一楼客厅,天已经亮了。慕容艳让大家先去房间休息,自己坐在沙发上,想着昨晚的事情——玉牌、黑影、血渍裙子、凤母传说,这些事情好像串在一起,又好像毫无关联,越想越头疼。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文物局的人打来的,说已经到民宿门口了。慕容艳赶紧站起来,叫醒其他人,一起去门口迎接。
文物局来了三个人,带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教授,姓王,还有两个年轻的助手。王教授一看见慕容艳手里的铜盒,眼睛就亮了:“小姑娘,你说的就是这个铜盒和玉牌?快让我看看!”
慕容艳把铜盒递给王教授,四娃在旁边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包括玉牌变形状、黑影、血渍裙子,还有凤母的传说。王教授听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