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剧烈起伏,如同被扔上岸的鱼,贪婪地吞咽着相对“清新”的空气,但喉咙里依旧残留着刚才逃命时吸入的微量“暗香”,刺激得他们阵阵干呕。
二哈也趴在一旁,剧烈地打着喷嚏,意念充满了委屈:“主人…臭…熏死狗了…”
李狗蛋抹了把脸上被荆棘划破的血痕和汗水,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侧耳倾听着远处小院传来的、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混乱的“乐章”。张龙的怒吼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和无法抑制的喷射声,周师姐的尖叫则彻底化作了崩溃的哭嚎和歇斯底里的干呕。
“成了…”李狗蛋咧开嘴,无声地笑了出来,那笑容在锅底灰和血痕的映衬下,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充满了报复得逞的快意和一丝疯狂的戏谑。他眼中闪烁着寒光,低声道:“柱子,听!这动静…多带劲!张扒皮欠我的利息…他哥连本带利还上了!”
王铁柱捂着火辣辣刺痛的脸颊,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仿佛江河决堤般的轰鸣和更加凄厉的惨叫,脸上交织着恐惧和后怕,但眼底深处,却也有一丝压抑不住的、近乎扭曲的解气。他咽了口带着血腥味的唾沫,声音发颤:“狗蛋哥…这…这药劲儿…是不是太大了点?”
“大?”李狗蛋冷笑一声,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冰锥,“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缓缓从冰冷的岩石上支起身,目光如同最老练的猎手,重新投向那片被混乱和恶臭笼罩的小院方向,嘴角那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中,无声地扩大。
弹幕在他心中无声咆哮:“张龙师兄,免费通肠排毒服务,还附赠发情效果,您还满意吗?”“周师姐,对不住了,要怪就怪你姘头有个好弟弟!”“二哈,准备好,咱们的‘祸水东引’大戏…马上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