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皱 了 一下 （ 比 普通 陨铁 略重 ） ， 然后 用 指甲 在 碎片 表面 用力 刮 了 几下 ， 发出 刺耳 的 “ 嘎吱 ” 声 ， 留下 几 道 浅浅 的 白痕 。 接着 ， 他 又 从 摊位 下 摸 出 一个 巴掌 大小 、 布满 油污 的 黑色 磁石 ， 将 碎片 靠近 。 碎片 微微 颤动 ， 但 并未 被 牢牢 吸住 。
“ 哼 。 ” 独眼 汉子 嗤笑 一声 ， 将 碎片 丢 回 破布 上 ， 发出 “ 啪嗒 ” 的 轻响 。 “ 什么 狗屁 星星 碎片 。 ” 他 的 独眼 里 满 是 不屑 。 “ 就是 几 块 品相 差点 的 ‘ 黑火 陨 ’ 边角料 。 杂质 太多 ， 熔炼 的时候 火候 没 控 好 ， 炸 炉 崩 出来 的 废渣 吧 ？ ” 他 的 语气 笃定 ， 仿佛 一眼 就 看穿 了 “ 真相 ” 。 “ 这 玩意儿 ， 除了 比 一般 铁 重点 ， 带 点 磁性 ， 没 啥 大用 。 熔 了 重新 提纯 ， 费 时费力 ， 还 出 不了 多少 好 料 。 ”
李狗蛋 （ 李富贵 ） 脸上 的 谄媚 笑容 僵 住 了 ， 换 上 一副 焦急 和 不甘 的 表情 ： “ 掌柜 的 ， 您 再 仔细 看看 ？ 这 真是 祖传 的 ！ 您 看 这 纹路 … 这 光泽 … ” 他 指着 碎片 上 那 几乎 看不见的幽蓝 光点 。
“ 光泽 ？ 屁 的 光泽 ！ ” 独眼 汉子 不耐烦 地 挥 挥手 ， “ 那 是 里面 杂质 反光 ！ 老子 干 这 行 几十年 了 ， 什么 货色 没 见过 ？ 就 这 玩意儿 ， 顶天 了 就是 普通 陨铁 的 料 。 ” 他 伸出 五 根 手指 ： “ 五 块 下品 灵石 ， 全 要 了 。 爱 卖 不 卖 。 ”
“ 五 块 ？ ” 李狗蛋 （ 李富贵 ） 夸张 地 叫 了 起来 ， 声音 都 变 了 调 ， 脸上 的 肌肉 因为 “ 肉疼 ” 而 扭曲 ： “ 掌柜 的 ， 您 这 杀价 也 太 狠 了 吧 ！ 这 可是 俺 祖传 的 宝贝 啊 ！ 俺 还 指望着 它 换 点 灵石 ， 给 俺 老娘 治病 呢 ！ ” 他 的 眼眶 甚至 开始 泛红 ， 演技 堪称 炉火纯青 。
背篓 里 ， 二哈 的 意念 已经 带 上 了 哭腔 ： “ 蠢 ！ 大 蠢 ！ 石头 … 好 多 好多 亮晶晶 … 不 止 五 个 ！ ”
“ 十 块 ！ ” 李狗蛋 （ 李富贵 ） 咬 着 牙 ， 伸出 两 只手 ， 比 出 十 个 手指 ， 仿佛 用尽 了 全身 力气 。 “ 掌柜 的 ， 十 块 下品 灵石 ！ 这 是 俺 的 底线 了 ！ 再 少 … 俺 就 … 俺 就 不 卖 了 ！ ”
独眼 汉子 那只 独眼 眯 了 起来 ， 打量 着 眼前 这个 “ 走投无路 ” 的 小 贩 。 他 沉吟 了 片刻 ， 似乎 在 权衡 。 最终 ， 他 “ 啧 ” 了 一声 ， 一脸 “ 亏大了 ” 的 表情 ， 从 摊位 下 摸 出 一个 脏兮兮 的 钱袋 ， 哗啦啦 倒 出 十 块 大小 不一 、 光泽 黯淡 的 下品 灵石 ， 拍 在 摊位上 。 “ 行 吧 行 吧 ， 看 你 可怜 。 十 块 就 十 块 ！ 拿 去 ！ ”
李狗蛋 （ 李富贵 ） 脸上 的 “ 肉疼 ” 瞬间 转化 为 “ 感激涕零 ” ， 他 一把 抓 过 那 十 块 灵石 ， 紧紧 攥 在 手心 ， 仿佛 生怕 对方 反悔 。 “ 谢谢 掌柜 ！ 谢谢 掌柜 ！ 您 真是 大好人 啊 ！ ” 他 一边 点头哈腰 ， 一边 迅速 将 那 包 着 “ 星屑 ” 的 破布 推 到 独眼 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