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穿透了重重雾霭,望向了遥远的东方,轻声说道,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做出一个郑重的承诺:
“但我必须让他知道……我活着。我在等他。”
话语很轻,却重如泰山。里面包含的,是超越生死的牵挂,是战火中无法被磨灭的深情,也是一种近乎固执的信念。
白曼琳看着他清瘦而坚定的侧影,到了嘴边的劝说话语,终究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她明白,有些东西,是无法用理智和危险来衡量的。
办公室里陷入沉寂,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市声和江轮的汽笛。顾清翰重新低下头,拿起笔,继续他的工作。只是那握笔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