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噢,我找到感觉了,老弟你听听有点意思没?”
紧接着是连环的脆响,赵勇超的手掌如雨点般起起落落,每一击都带着武校练出来的寸劲,打得徐满园的脑袋像拨浪鼓般甩动,丝绸睡袍的领口被扯得稀烂,肥腻的脖颈上迸出细密的血珠。
包房里只剩下震耳的巴掌声和徐满园含混的呜咽。
舞女们抱头缩在墙角,谁也没敢回头瞅。
别说,这动静还真有几分过年时鞭炮炸响的脆生劲,只不过“鞭炮”每响一声,徐满园脸颊的血肉就跟着颤悠一下,直到他瘫在地毯上时,整张脸已经肿得像发酵过头的面团,嘴角溢出的血水混着碎牙,在大白色的地砖上浸出一朵朵歪歪扭扭的血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