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禁的掌心像块烧红的烙铁,重重掐住我的脖颈,紧接着两记重拳砸在我的后心,震得我肺叶几乎都要吐出来。
“呃!”
我向前踉跄几步,脑门撞上冰冷的瓷砖墙上。
“咣唧!”
还没等站稳身子,脚踝突然被他横扫的力道切断支撑,整个人重重摔在黏腻的地面。
腐臭的水渍呼的我满脸全是。
“来,外套脱掉,别搞脏了!”
安哥单膝抵住我的小腹,膝盖骨压着我的胃囊,疼得我眼前炸开白芒,没给我任何挣扎反抗的机会,他的手已经利索的探进西装内衬,三两下扯开暗扣。
“安哥!我...”
“噗!噗噗!”
我本能的想要求饶,密集的拳头如雨点砸下。
最狠的是这家伙专挑我的肘弯、咯吱窝这些脆弱关节上手。
每一击都像有钢针顺着骨缝往里钻,疼得我浑身痉挛,却偏生连皮肤都没擦破半点。
“我都没舍得让我妹吃过半点苦,你特么凭啥!”
他压在我耳边的呼吸粗重,混着咬牙切齿的质问。
“安哥,我真没想到..”
我刚挤出半句辩解,腋窝突然传来钻心剧痛。
他的拳头再次捣向我最脆弱的神经丛,指节碾过皮肉的力道像是要把我的骨头给碾碎。
“哥,我错了!真知道我错..唔唔..”
我弓着身子躺在冰凉的瓷砖上苦苦哀求,喉间溢出的呜咽被他手掌死死捂住。
“别嚷嚷昂,不然更痛苦!”
安禁做贼心虚似的朝着厕所门口瞄了一眼,随即凶狠的瞪向我,他抵在我肚子上的膝盖就像座大山,给我死死钉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哥,你干嘛呀?”
眼瞅着他攥紧的拳头裹挟着劲风又要落下,千钧一发之际,厕所门外骤然响起安澜的惊呼。
那声音虽然略显尖锐,但听在我的耳朵里宛如天澜。
安禁的动作僵在半空,悬在我面门的拳头微微发颤。
转瞬,他突然换了副笑脸,手掌重重拍在我肩膀上,震得我肩胛骨生疼:“没事,这小子刚才脚底板打滑摔了一跤,我这不正扶他起来呢,是不是啊臭小子?”
说话间,他的指尖暗暗掐进我锁骨,疼得我喉间一紧。
“真的?”
安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静利落地翻身而起,单手扣住我的衣领,像提溜小鸡仔似的将我从黏腻的地面给拽了起来。
他嘴角勾起假笑,冲我挤眉弄眼时,眼底却翻涌着警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