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顾朝暄和楚悦一同出了门。楚悦温声叮嘱她:“路上小心,早点休息。”
她笑了笑:“谢谢楚姐。”
他们安排了车,顾朝暄上车,司机往谢家方向去。
一路都静。
顾朝暄靠在座椅上,脑海里一遍一遍地闪过方才那段视频……
车停到谢家门口时。
老宅的门灯亮着,院墙上映着攀爬的凌霄影。她正准备上前推门,手机震了一下。
屏幕上跳出那串熟悉的号码。
她看了一眼,没犹豫太久,还是接了。
那头传来秦湛予的声音,低哑,带着点夜气:“到家了?”
“到了。”她语气淡淡,“刚下车。”
他那边有风声,像是在阳台。
“牧忻州他们送你了吗?”
“他们给我安排了车。”
“没喝多吧?”
“两口。”
“啧,”他在那头轻轻一声,叹了一句,“不长记性。”
风从他话筒边拂过去,吹得尾音有些黏。他顿了顿,又问:“头晕吗?”
“没有。”她说着,指腹蹭了蹭门铃下那粒老旧的铜钉,“果酒而已。”
“果酒也是酒。”他声音更低了些,“一会儿进屋喝点温水。看下你家有没有蜂蜜,兑一勺。别空腹睡。”
她嗯了一声,说知道了,又忍不住损他一句:“你怎么跟个老头似的。”
那边轻笑,笑意被夜风拂得有些黏糊:“顾朝暄,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
她下意识接话:“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和你在那间破地下室接吻。”他慢条斯理,像故意逗她,“墙皮都潮得要掉了,你还不肯开灯。”
她太阳穴一跳,觉得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你喝多了。早点睡。我挂了。”
“别。”他又唤她一声,声音压得很低,“顾朝暄,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她沉默半秒,只当他酒意上头,敷衍他过这道坎:“想。想得要死。行了吧?你一天问八百遍。”
那头终于满意,笑声轻了:“行,够了。进去吧,台阶低,抬脚。晚安。”
“晚安。”
通话断了,屏幕一暗,夜色顺势涌回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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