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是你连它是不是风险都搞不清。”
“第一种叫可编码风险(COdable riSk),你可以建模,可以计价,可以在谈判里处理。
第二种是盲区风险(blind riSk),真正能要了企业命的,其实是这种。”
她抬眼看向德国代表,又看了看 LaUrent:“LeXPilOt 在做的,就是把尽可能多的盲区风险,转化成中小企业可以处理的可编码风险。
不管是在欧洲,还是将来某一天,在中国。
所以就监管不确定性而言,我们的存在本身,是在帮用户对冲这类不确定。”
她说这段的时候,语气很平。
没有任何激昂,也没有用 big WOrdS(大话) 去堆气势。
可整个逻辑线干净到近乎锋利。
连 LaUrent 都挑了挑眉,脸上露出真正感兴趣的表情:“That’S a very laWyer Way tO pUt it. I like it.”
(这话非常有律师味儿。我喜欢。)
德国代表也彻底收了之前那点“嫌麻烦”的神色,认真起来:“Fair enOUgh.”
(说得有道理。)
至于“headline riSk”(舆论风险),顾朝暄没有急着正面去扛。
她只轻轻笑了一下,换了个角度:
“第三,舆论风险。”
“舆论是你们公关团队操心的事。但我们都清楚……真正决定投资组合质量的,从来不是‘这家公司在媒体上看起来多安全’,而是——‘它在十年后,还值不值得你举例’。”
她停了停,给了周随安一个非常轻、但明显留给他接的空档。
像是在把“十年后举例的那个名字”这件事,交回到他手里。
周随安看着她,指尖轻轻摩了一下杯缘。
他没立刻说话,先低头喝了口香槟,才慢悠悠补上:
“That’S Why We’re Still talking tO yOU tOnight.”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今晚还在跟你们继续谈。)
一句话,把场子收住,也把&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