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反问得不紧不慢:“秦司问的是哪一件?”
“我说过,顾朝暄的事情,我会替她处理。”
陆峥闻言唇角缓慢勾了一下。
“替她处理?据我所知,你们已经分手了吧。”
他抬眼,视线在秦湛予脸上停了一秒,语气依旧不紧不慢:
“分手之后,她的事情……好像轮不到你来定义。”
“秦司在江渚盯资金、盯工程,盯得够辛苦了,可人这一块,你能管的范围,总归是有限的。”
秦湛予抿了抿唇。
额角隐隐有点胀痛,大概是酒喝得比平时多了一盏,夜风一吹,疲惫从骨缝里一点点往外渗。
他看了陆峥一眼,目光停了半秒,既没有接茬,也没有再问。
那点情绪像是被他在心底随手折起来,连同刚才那句“总归有限”,一并压进某个不打算再打开的夹层里。
懒得理。
与其在衡庐门口和人纠缠这些虚无缥缈的“定义”,不如回去把明早要看的材料再翻一遍。
他垂眸,把大衣领口扣紧,抬脚下台阶。
……
他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
脚步没在客厅停留,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向了书房。
门推开的一瞬间,空气里的味道和记忆重叠到一起。
书房不大,一张书桌、一把单人椅,靠墙一排书柜,窗台上养着一盆山茶花,叶子油绿发暗,枝头零零散散还挂着几朵晚开的花。
桌面干干净净,文件在离桌沿六厘米的位置整齐码着,笔筒斜斜靠着显示屏,看不出有人来过的痕迹。
可在他眼里,却一点也不干净。
那一天的画面被脑子极其不讲理地调出来……
她坐在书桌边缘,双腿悬在半空,鞋跟轻碰着桌脚,发尾乱了一点,眼睛亮得过分。
明明紧张得手指发抖,却硬要装作若无其事,扣他腰带的时候一下一下地深呼吸,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
她在这里仰头看他,笑、躲、又被他逼着正视。
白日的光从窗帘缝里落下来,毫不留情地照亮她每一寸局促和勇敢。
书桌下沿被他握过一把,木纹里至今仿佛还留着她那下午被压出的震动。
单人椅还在原位,皮面被擦得很亮。
她腿跨在他身侧,指尖扣在他后颈,额头蹭着他的下颌,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