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说了,重点强调他是“军官”,模样好,就是家里拖累大点,末了委屈道:
“……可他……他对我爱答不理的……今天好不容易给个笑脸,转眼又冷冰冰的……”
王大脚眯着眼听完,嗤笑一声,用粗壮的手指戳了戳女儿的脑门:
“你个没出息的,那是个正经人家,能看上你这样的?你得用招儿。”
李彩凤眼睛一亮:“娘,你有法子?”
王大脚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混合着精明和狠辣的得意笑容,这招数她当年就用过,不然怎么能从村里嫁到镇上吃商品粮?
“傻闺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听娘的……”
她把嘴凑到女儿耳边,声音像毒蛇吐信:
“他不是住招待所吗?你瞅准他晚上去澡堂洗澡的空儿,想办法把他房门钥匙弄到手。
然后……你就脱光了,钻他被窝里去。”
李彩凤吓得一哆嗦:“啊?这……这能行吗?多丢人啊。”
“呸!”王大脚啐了一口,
“‘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等他回来,一看这光景,你就在里头哭,说他欺负了你。
他一个当兵的,最怕这种作风问题!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不认也得认。
不然,你就去他部队闹,看他前程还要不要。”
李彩凤听得心惊肉跳,但一想到陈星那挺拔的身姿和军官的身份,再对比家里介绍的那些歪瓜裂枣,一股邪火和贪念就冲昏了头脑。
她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豁出去的狠劲:
“行,娘,我听你的,就这么干。”
王大脚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我闺女,记住,想要攀高枝,就得豁得出去!”
母女俩在昏暗的灯光下相视而笑,一个老谋深算,一个利欲熏心,开始密谋起一场龌龊的算计。
她们自以为得计,却不知,她们将要招惹的,绝非她们所能掌控的善茬。
陈星的警惕性和决断力,以及他背后那个更有主见的木齐章,都注定会让她们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甚至可能引火烧身。
“偷鸡不成蚀把米”,妄想走捷径的人,往往摔得最惨。
李彩凤得了她娘的“真传”,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她回到招待所,故意在陈星房间附近晃悠,眼神飘忽,盘算着怎么下手。
招待所里另一位值夜班的大姐,姓赵,是个厚道人。
她冷眼瞧着李彩凤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又联想到之前这姑娘对陈星同志的热乎劲儿,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这李彩凤怕是动了歪心思。
赵大姐趁着李彩凤去打开水的功夫,悄悄找到正准备去澡堂的陈星,压低声音:
“陈同志,你留点神。那个李彩凤……看她那样儿没憋好屁。
她家可是出了名的‘刺儿头’,她娘当年就是靠手段攀的高枝。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可得防着点,别着了道儿。”
陈星心里一凛,他本就对李彩凤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怪异,此刻听到赵大姐的提醒,立刻警惕起来。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对赵大姐点点头:
“谢谢赵大姐,我知道了。”
回到房间,陈星眉头紧锁。
他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既然对方可能耍手段,那他必须提前防备,甚至反击。
他立刻起身,去了县武装部,找到一位关系不错的战友,托他帮忙悄悄打听一下李彩凤和她家的情况。
战友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带来了消息,语气带着鄙夷:
“陈星,你猜怎么着?
那个李彩凤,可不是什么好鸟。
之前跟县农机厂一个技术员定过亲,结果没过门就跟别的男的拉拉扯扯,被人撞见,男方家坚决把婚退了。
她爹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