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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能让她消停点只能委屈大家,哎,皇上,端妃如何当初的事她并不无辜,华妃与其关系尚可,她在利用这份信任之后还怨怪华妃。”
“那日碎玉轩放火的小太监事后臣妾查了,那是端妃的人,这么多年臣妾也不知她心中还怨着谁,所以臣妾今日是想给敬妃求个高位,还有齐妃。”
“皇上知道的,三阿哥孝顺,这齐妃虽蠢但为人真诚,再加上三阿哥这年纪也该成婚了,贵妃的位子也当得。”
“.....”皇帝迟疑半天就是找不到切入点,他是知道皇后对三阿哥的觊觎,就差将人拦着不让见齐妃了,可这转头给齐妃求高位。
要知道这样的话日后想改玉牒想过继可就难了,“你倒是舍得,三阿哥的婚事不急,你且看着。”
“皇上是不急,可皇额娘身子...哎,皇额娘心中有结,若是弘时早日成婚诞下重孙,让皇额娘日日见着未尝不能舒心。”
“皇上,三阿哥...臣妾说句难听的,之前原以为他受齐妃影响颇深,这才反应欠佳,只是如今看着这个孩子读书确实有些吃力。”
“臣妾还记得弘晖,当年臣妾读诗书读一遍弘晖就能背过,孩子与孩子不同,我们无法强求,既如此,为何不让弘时早日成婚?”
“身为皇子文治指望不上,武力上又有所欠缺,不妨趁着年轻壮大皇上这一脉,有了孙儿皇上看着教导,当初咱们忙于....哎,这才忽视了他,皇上,就这一个孩子在臣妾身边长大,臣妾有愧啊。”
说的是自己有愧,但更该愧疚的另有其人,一个是嫡母,一个是生父,孰轻孰重自有分辨。
皇帝沉默良久,他压根就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才泄气般的放下了笔,“朕想想,你先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