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信将人接了回来,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儿子,只不过也是该接回来了。
之后我日子我更加后悔没早点弄死那个妾,墨兰越发坚信晗儿好男风,甚至有时候在我面前还似是而非的在那说些什么,确实是才女,一句两句的说的比唱的好听。
她但凡开口我既让嬷嬷压着她照着脸打,脸上盖了手绢不会留下印子,我就在那看着她疯。
后面孩子慢慢长大也都知道事了,我无意在他们面前落墨兰的脸,只不过这人好像见不得好脸色一样,你退她就进,你进她就退,有时候我都在想当初刚入梁府的样子也是她的伪装吗?
时间长了我也觉得儿子不回府是不是有她的原因,谁会想见害了自己一生的人?
我知道自己不该想这些,昶儿和佑儿都是十六订婚二十娶亲,晗儿非说这样对身体好,对后嗣好,这傻子难道不知道三年一个家不知道能发生多少事?
只是看着儿子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和夫君还是没开口,只让他难得回来多看看孩子们,这些年我知道晗儿那不断有好消息传出。
今天是带着百姓改良了篱具,明个是发现什么东西蒸了煮了也能吃,可能也是没太接触外面的人这孩子是越来越天真了,我仿佛看见当年扒着我衣服的小儿子。
年纪一大就喜欢怀念从前,我一直撑着等昶儿媳妇进门将手里的东西都交给她,我和夫君也是感到大限将至提前写下遗嘱。
家产当初都分完了,现在留下的不过是我的嫁妆和这些年收的贺礼,嫁妆两个孙儿平分,至于说老二那边只能说平庸有平庸的好,给的多了他们也守不住。
夫君将人脉全留给了佑儿,他就是偏心,当初以为佑儿长不大的时候他连抱都没抱过一次,说什么怕没了伤心,呵,孩子还活得好好的呢心思倒是长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