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家要搞我,学生自己去查,结果查到竟然是勇毅侯府的人散出去的谣言,您说我就是不眼高,这手未来也低不了不是?”
南越一番话弄得上座的老头直接僵了,他教了这么久才出了个探花,是谁要害他清誉?“你可与那人有私情?”
“???先生怎可凭空污人清白?我的清白很值钱的,就我这张脸什么都不干就有人往上贴,干嘛要找那种精神有问题的人家?”
“我还打听过那侯府,据说那家姑娘是在宫中教养过的,这次之后也不知道对官家的几位公主有没有影响,这宫中教养过的要都是这样,那未来,啧啧,不是我刻薄,之前觉得百官对官家过于苛刻。”
“现在却觉得官家一个大男人连后宫都管不好,将人接进宫了也不好好教养这,现在又因为一个侯府姑娘连累了整个皇室的女眷,也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南越说完,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只是荀夫子这个时候也察觉了什么,“你都有办法了如今又是为何?老夫可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
“哎呀哎呀,看先生说的,帮不帮得上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学生这人生地不熟的,有心找人帮忙都找不到地方,您看有没有那种能在官家面前说得上话的。”
“要那种能帮的上忙却又不会起反作用的,主要这事情传来传去对几位公主也不好,不是吗?”
南越话落,就坐在那静悄悄的喝茶,从他见到荀夫子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这事情稳了,一个有点真才实学却又刻板严厉的老头,他的学生里面肯定有能人。
“行,只是婚事这你也确实该考虑考虑了。”荀夫子看向对面颜色艳丽,略显随意的坐姿却给他多了几分风流,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按他这个学生的本事能当探花郎纯纯是因为这好颜色,现在也因为这好颜色起了祸事,也不知道这未来前路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