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绞杀。”
海朝云被带下去,盛弘又被带上来,“盛弘,你贪墨嫡母嫁妆放任儿媳害死嫡母,如今可有话说?”
盛弘说什么,他说他刚知道海氏的事情?可那天出殡时所有人都看着呢,而且嫁妆的事情,这几天衙门的人已经来跟他说过情况了,他这才知道他有多离谱。
你要真是把那嫁妆留给长柏他也就不说什么了,结果给个出门子的女儿,又不是他喜欢的庶女,这弄得外人还以为他攀附侯府才这样干的。
纯纯损人不利己,也就老太太能干出这事。
“大人,我知道老太太的情况时人已经死了,盛明兰和海朝云非要钉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说丧仪上的阻拦,若真在大庭广众下开棺盛家何谈名声?”
“嫁妆之事我更是冤枉,这老太太愿意给,我若阻止倒成了三头都不是人,我自己也是赔了一份厚厚的嫁妆,这…”
“大人他说谎。”南越和王若予已经走入衙门。
“堂下何人竟敢扰乱公堂?”京兆尹还是板子一拍,但并没有让衙役上前捉人。
南越走进去跪在大殿,而王若予站在一旁,“大人,民妇是盛弘的前妻,刚刚盛弘所说嫁妆全是老太太所给并不明确。”
“老太太那边如何臣妇并不知,只是盛弘当日以家中庶女出嫁几次威胁让臣妇从嫁妆中拿出了一份嫡女的嫁妆,臣妇这都是这样,老太太那..还能如何?”
南越这其实是偷换概念,但架不住大家都信啊,而且这个时候盛明兰再上前说什么都没用,嫁妆单子可还在官府呢,重合多少一看便知。
而且..当初侯府出去那五马车的东西,真要溯源的话,秦汐衍肯定会愿意帮忙,侯府那么多下人还能都没看见?
盛弘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了半天看着妻子不知道说什么,“我们夫妻,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夫妻,年少夫妻…”
“年少夫妻比不过你们母子在我大着肚子的时候逼我喝妾室茶,年少夫妻比不过你让我沦为笑话多年让个妾室管家。”
